“很好看啊。”沈鹤清抿着笑：“要
也天天摆出来。”
说起这个秦照就面露遗憾，“你初中时期什
样子都没见过。”
沈鹤清初中上
学校没那好，也没要求过这些，至于照相，完全没概念。
两人
起泡在大浴缸中，秦照就是个人形靠枕，他给沈鹤清按揉着太阳穴，看到怀里人舒服地起眯起眼睛。
“瞧你跟爷爷处得来。”
秦问责：“现在不是陪着您吗？”
“现在不需要
。”老爷子下巴抬高，“有孙子。”
秦问责：“……”不行他买个机票直接走吧。
吃完饭老爷子还想来盘，秦照拦住，他清楚爷爷，兴致来能下到天亮。
大家坐起说会儿话，就各自回房间休息，秦照在这里生活过数年，自然有自己卧室，且平时张妈经常打扫，所以点儿灰尘味都没有，飘荡着淡雅香气。
吃饭。”秦照上前，沈鹤清站起来，他很自然地将手垫在青年腰后，爱护之意明显。
老爷子跟秦问责对视眼，谁也没说话。
没有沈鹤清，秦照会对别人这样吗？
不会。
晚餐丰盛，四个人却摆桌子，秦照给沈鹤清舀鱼汤，笑着说：“尝尝张妈手艺，也算记忆中味道，很不错。”
“嗯。”沈鹤清应道：“爷爷挺慈祥。”
秦照：“……你是第个这形容他。”
“是吗？”沈鹤清诧异。
“爷爷年轻时是个狠人，不然也不会打下秦氏这座庞然大物，人老都会温和些，但爷爷并不好说话，甚至于这些年来，你算跟他走近，还能起下棋，其他晚辈都落不着好。”
沈鹤清打开灯，好奇地四下打量。
老宅不比市区公寓别墅，秦照也没那挑剔，所以整体风格跟外面差不多，连书桌都是红木，瞧着颇具古韵，沈鹤清走上前，拿起桌上相框。
秦照瞥见，顿觉尴尬：“看就是爷爷让人摆出来。”
上面是初中时期秦照，很是个稚嫩，但五官已经非常惊艳，穿着校服面对镜头，小大人似板着脸，又帅又可爱。
“当时学校要求照相，放在学生卡上，谁知爷爷看到就叫秘书放大洗出来，收几回他们摆几回。”秦照解释。
张妈听到这话从厨房里探出个头：“少爷你多吃点儿！还惦记什就说，马上做！”
“谢谢张妈。”
“对，你们待几天？”秦老爷子状似不在意地问。
“先把除夕过，再待到大年初三，初四需要回去处理些工作，行不？”
秦老爷子乐呵：“行！加起来陪四五天，也不错，不像你爹，年轻时让他回家陪过年，跟要他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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