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受赤霄前辈和道陨之剑,没有二三百年将养,想是恢复不元气。”
听到这儿,褚寂这才松口气,暗想道:二三百年虽不长,却也有线之机。
他目光顿在已然站起身祝临风三人身上。
“是来交代遗言,”元应春冲他颇不不在意地摆摆手,说:“耽误不你什事。”
“真人好走,”褚寂拱拱手,隐没身影。
话音未落,又是道青光漫天,与红日二分天地,道黯淡流光划过,溪止山中草木夕繁荣,又夕枯萎,眨眼间溪止山竟成寸草不生枯黄绝地。
“元应春,也道陨。”
褚寂垂下眼帘,藏住眼底神色。
祝临风三人面面相觑,时之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才好,対元应春,也就是掌门,他们情感无不复杂,其中又以祝临风为最。
“算不上彻底道陨,却也不远。”道温和中透着虚弱声音传来。
道,师兄都知道,别怕。”
虽然解开封印后,他真灵度被无妄生挤压得无立锥之地,可发生在他身体上,以及外界事,他都能感知到,就像个漂浮于肉体之外魂灵。
他看见师父魂飞魄散,看见元应春梦春惊,看见殷停悲痛欲绝,看见太平孤立无援。
可论及悲痛与命运作弄,祝临风才是最无法承受。
程商,师父,元应春,无妄生,这齐事压来,将他思绪搅和成浆糊,时之间,他竟有些分不清该如何从这些事情中理出个轻重缓急,好件件,挨个去痛不欲生。
元应春以最
天际流光直奔几人而来,幻化作元应春略显黯淡身影。
“无妄生如何?”
褚寂瞬间站直身子,先是作揖,而后神情严肃地问道。
元应春手虚握成拳,咳嗽声,才断断续续道:“未尽全功,终究是被他吞噬那三位法王逃丝真灵出去。”
“若是……”话至此,他叹口气,没将话说完,而是话锋转,接着道:
师父真真是算准他,知道祝临风这个人,是软弱皮囊下立着根责任骨骼,哪怕到这会儿,悲痛比谁都多,害怕比谁都多,齐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时候,可见到惶然殷停和姜太平,他就悲痛也能咽下,害怕也能藏起,便是塌天,也要扛起来。
“轰隆——”
声巨响打断三人风雨飘摇,只见那远方天像是烧起来似,又如轮红日降下,天与地界限不再分明。
正当几人不知发生何事之时,直静静站在角落没说话褚寂突然长叹口气,看向天边眼神中不乏落寞。
“赤霄真人,道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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