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儿说说看，
皇帝沉默
片刻，问道：“慈儿，方才那些话，可是你爹娘教过你
？”
慈儿再次摇头：“
自己想。方才娘说，皇爷爷要是问事情，怎
想，就和皇爷爷怎说。”
“皇爷爷，你不高兴吗？”他有点担心地看着自己祖父。
皇帝微微
笑：“皇爷爷高兴。”
慈儿手里抓着棋子，微微歪着脑袋，盯着对面皇帝。
皇帝笑着点头：“很好。慈儿若是累，便休息。你还小，再大些，皇爷爷再替你寻个好老师。”
慈儿摇头：“爹爹去打坏人，等爹爹回来，爹爹教就好。”
皇帝微微怔，想下，环顾下四周：“慈儿，皇爷爷这里好吗？”
“好。”慈儿点头。
“那日皇爷爷带你登上午门城楼，你喜欢吗？”
水进来，说皇爷爷叫慈儿过去。
这几日，因北关突发战事，皇帝异常忙碌，慈儿也已经几天没见到皇爷爷面，听，转头看着嘉芙。
崔银水忙道：“万岁昨夜看户部预算，熬宿，今早也睡不着，是想叫小公子过去，陪他下棋，下完就送回来。”
嘉芙默默帮儿子换好衣裳，目送儿子抱棋盘，被崔银水牵着离去，想下，追上去，道：“慈儿，皇爷爷无论问你什，你都和他说自己心里话，知道吗？”
慈儿眨眨眼睛，点头。
皇帝扬扬两道和裴右安极其相似剑眉：“慈儿又这看皇爷爷做什？”
“皇爷爷，你是坏人吗？”慈儿小声地问。
皇帝怔，想下，笑道：“慈儿为何如此发问？”
“爹爹是好人。慈儿那天偷偷听到爹娘说话，爹爹好像不喜欢皇爷爷……”
皇帝望着对面那双凝视着自己纯净眼睛，哈哈大笑起来，将孙子隔着小桌，抱到自己怀里。
“喜欢。”慈儿再次点头。
“皇爷爷若是日后叫你直都住这里，让你再登城楼，但有条，你在旁人面前，爹爹不能叫爹爹，娘亲也不能叫娘亲，你愿不愿意？”
慈儿正在摆着棋子，停下来，抬起头，困惑地道：“慈儿为何不能叫爹爹和娘亲？”
“爹爹和娘亲还是你，只是不在旁人面前叫而已。”
慈儿摇头：“不要。要叫爹爹和娘亲！爹爹和娘亲在哪里，就在哪里。”
嘉芙微笑，亲口儿子，让崔银水带他过去。
皇帝抱慈儿上榻，自己坐到他对面，看着慈儿摆开棋子，道：“慈儿这几日可有想皇爷爷？”
慈儿点头。
皇帝伸手，慈爱地轻轻抚摸下他小脑袋，目露欣色：“慈儿这几日，都在做什？”
“皇爷爷，昨天射弓箭，今早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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