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
弄他第二天早上起来,腿都有点软。差点就想临阵换帅,让他们远征打仗去,自己留下看幽州就好。
后来还是公孙羊咳仿佛就要吐血表情,才让他险险地闭上嘴。
军师最近老毛病发作,咳这痛苦,还坚持要道随军。
他这个四肢健全君侯,居然顶不住女人摇晃肩膀几声撒娇,若是被他部曲知道,往后他脸面何在?
所以第二天晚上他回来,果断地拒绝她,也不去看她哀怨眼神。只是后来见她躺床上闷闷不乐样子,他时又心软,靠过去想安慰安慰她,结果她倒好,转个身拉起被子蒙住头,给他个后脑勺。
魏劭环视圈刚被自己那声吼給惊起来,排在面前仆妇和侍女。
“春娘也随女君道回。”林媪说道。
魏劭眉头皱皱。仿佛出神片刻,拂手,淡淡道:“备沐汤。”
林媪忙应。用眼色示意众人退出房预备服侍男君沐浴。自己最后退出去。
她早看出来,突然于深夜时分远征归家男君心情不好。猜测应该是和女君南归有关系。所以前些时候北屋和东屋那边出事,这会儿就算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在男君面前提。
沉重顿地,到门口,将门把拉开,风裹着雪便涌过来。
“人呢!都给上哪去?”
他冲着空荡荡院落,大吼声。
很快,西屋里灯火就变得通明。
魏劭低头,自己脱卸着战甲。林媪在旁小心地道:“禀男君,女君个多月前就走。说是回东郡,探望她伯母病。当时还是老夫人亲口应允。”
也是这个后脑勺,让魏劭下决心。经过番思想斗争过后,他决定顺其自然,不再哄她。
不能再被这个女人给牵着鼻子走。再这样下去,万哪天犯下大错。
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得美人笑。这样荒唐戏码,差点就发生在他身上。
想想都匪夷所思!
所以接下来那三两天,两人就不冷不热地过下去。
……
魏劭从浴房出来,连中衣也没穿,光着上身,仰面就重重地翻倒在床上。
牢固香木大床被他倒下去时力道給压发出轻微“咯吱”声。
魏劭闭上眼睛,感觉阵深深失落,又阵心烦意乱。
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他这次临出征前那天晚上,她听说自己要走消息,张小脸当场就变色,简直就像要哭出来似,扑过来就把他压倒,还晃他肩膀冲他撒娇,不肯让他走。
“谁护送她?”
林媪回答。
“可有说何时归?”
“这个婢就不晓得。”
“春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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