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你结婚,人选只有个。”冬深闭上眼睛,把头埋进他赤裸怀里,“让做你新娘。”
简从津恶劣,混蛋,无耻至极被冬深轻而又轻地原谅。
简从津努力回想,也没能想清楚自己到底在何时何刻开始为自己对他太坏感到丝丝难以忍耐犹疑。
或许那也不重要,他早该在第次对冬深心软时刻就意识到,他会过分爱惜他,他会爱上他。
未关窗吹进阵风,纱帘飘起,桌子上捐赠协议哗啦啦直响。
他停下来,阴/茎还插在冬深腿间,然后用有力手捂住冬深嘴巴,蛮横地说:“别叫,深深,差点也把叫射。”
冬深泪流他满手,口水也溢出他嘴唇,染脏简从津手心,身体在简从津摆弄下抽搐摆动,被欺负得腿根通红。
简从津最后抽出,射在他指痕遍布屁股上,粘腻精/液顺着股缝流进去。
“下次直接干你。”简从津拉着他手摸他屁股上白精,“操进去,把你肚子都顶起来,像给口/交时候你喉咙被顶起来那样。”
“好不好?”
泪,沉静地流泪,动不动地流泪。
直到简从津抚摸他手忽然顿住,低下头,然后再抬起。
冬深用力地蜷起腿,侧躺着,再次用手遮挡住眼睛。
坏心眼是永远坏心眼。他说,深深,你躲什。
深深,简从津带着微弱酒气鼻息喷洒在冬深通红耳廓上,他语气太低,太暧昧。
冬家财产全部被简从津以冬深名义捐赠给以保护被性侵儿童为名成立基金会,像简从津抓住冬深手腕,帮助他挥手向过往告别。
他走入简从津心里,正如简从津对他做那样。
由简入深。
冬深脱力地任他拉着手摸自己屁股,过很长时间,才发出微弱声音。
“好。”
简从津抱着他去洗澡,洗完回到床上,昏昏欲睡之际,冬深又将他摇醒。
“从津。”他挂在简从津脖子上,轻声地撒娇,“要做你未婚妻。”
简从津愣,看着他没说话。
深深硬。他说。
灼热性/器塞进冬深腿间,下下摩擦他稚嫩敏感大腿皮肤,顶到两个可爱球,然后再往前,是冬深第次微微发硬阴/茎。
他发狠地操干冬深腿根,顶得阴/茎在冬深小腹上甩来甩去,流下黏稠清液。
冬深猛地挣扎起来,被简从津掐着屁股,粗硬性/器更加凶狠,冬深猝然发出小狗样尖声呜咽,摇着头,边叫便说,爸爸,爸爸,害怕。
可爱得让简从津心头发紧,只想把他干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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