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太懵
，都没来得及向你好好道谢。”
说着，杨妈妈掏出
个厚厚
红包，放到柜台上。
江辞无指尖顿顿，这红包至少有五万。
他抬头扫眼杨妈妈。
她两鬓斑白，脸上尽是岁月痕迹，没有化妆、没有首饰，两鬓斑白，身上穿很普通，裤子微微发白，裤口起卷起毛，手里拿着也只是个帆布包。
宴朝：“……”
正说着，巷子突然传来几道脚步声。
“是这里
？”
“香火店，对对对，应该就是这里。”
江辞无抬眼看过去，是杨妈妈和杨爸爸。
“难道说错吗？”
宴朝：“说是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江辞无单手支着下巴，仔细地品品这话。
他吹声口哨，笑眯眯地说：“所以是会喜欢人，但是不会上人？”
说着，他目光缓缓往下挪，在宴朝脐下三寸暧昧停顿片刻。
时间察觉到他目光，冰冷视线顿时刮过来。
夜游巡使心里咯噔下，结结巴巴地说：“宴、宴哥，人鬼殊途啊。”
宴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夜游巡使吓得立马改口：“但是！殊途就是刺激！”
宴朝：“……”
看起来是普通人家，大概是因为这事涉及到死去女儿，才毫无顾忌花钱。
江辞无把红包推回去：“不用，陈光已经付过。”
杨妈妈连忙说：“陈总钱是陈总事，这笔钱是心意。”
江辞无嗯声
夫妻俩快步走进香火店，杨妈妈朝着他打招呼道：“江老板，们今天是特地来买东西。”
江辞无嗯声，对她说：“随便看。”
杨爸爸走向前方货架挑选纸扎用品，杨妈妈没有跟过去，站在江辞无身旁继续说：“江老板，老公昨天不是去报警，警察说会调查下张章聊天记录，找那个骗子大师。”
江辞无点点头，划着手机随意地应声。
杨妈妈继续念叨：“昨天是娉娉走之后第次睡个安稳觉，晚上也没有梦见过鬼什，真是多亏你和荣道长抓到那只鬼，真是太谢谢。”
宴朝：“……”
“很正常。”
江辞无挑眉：“真吗？不信。”
宴朝正想开口，就见他说第二句话。
江辞无面不改色地说：“除非你让看看有多正常。”
夜游巡使看眼时间，连忙往外飘：“客人快来，去鬼楼等客人。”
王庞庞看他走，也跟着往外走：“江老板先去开个店门。”
香火店里只剩下江辞无和宴朝两人。
宴朝沉默地看着江辞无。
江辞无眨下眼，无辜地说：“是你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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