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牛头小声说：“阎大人打通
隔壁好几间房，所以殿里比较大。”
江辞无走
假牛头实话实说：“二楼。”
“以前是在210。”
江辞无扫眼楼梯两旁
门牌，大步走向210。
210在最里端，走到门前，他
脚踹开门。
门内不是原本普通室厅住宅，而是个阴森森大殿。
假牛头瘪着嘴不敢吭声。
擦得干干净净后，宴朝对江辞无说：“锁魂阵阵法与画大小无关。”
江辞无眉梢微挑，顺着他话说下去：“所以和施法者能力有关，对吧？”
宴朝沉默。
下秒，江辞无拍拍他肩，微微弯起眸子，语调带笑：“看来你很强。”
宴朝这家伙，明明看得出他体质问题，为什
还能问出刚才问题？
他们派使用阵法不需要灵气？
还是江老头有事瞒着自己？
江辞无半阖着眸子，看着宴朝画完最后笔。
画在墙上阵法不大，比假牛头脑袋还小。
坦然地承认，反问道，“
为什要学？”
宴朝微微皱眉：“江成道没有教你？”
江辞无眨下眼，重复道：“为什要学？”
“就是个开香火店，又不是道士。”
宴朝：“……”
顶上悬挂着阎罗王殿四个鎏金大字牌匾，四周原有墙壁变成幽蓝色鬼火墙，幽暗火光照亮整个大殿，阴暗森然。
江辞无走到鬼火墙边，没有感受到热或者冷温度。
他眨眨眼，把假牛头脑袋放进火里。
假牛头麻木地看着他：“大师，这是阎大人幻术。”
江辞无哦声，继续往里走。
宴朝眼皮跳跳：“不强。”
“不要谦虚。”江辞无笑笑，大步往楼上走。
走上二楼，是条贯穿整层楼走廊，类似于酒店格局，层十户，走廊两侧都是房间，每扇门上标有门牌号。
江辞无瞥眼走廊尽头阴气，萦绕在窗户上，因为锁魂阵存在，连阴气都无法溢出去，严严实实地被困在楼内。
他低头问假牛头：“你们老大在几楼？”
江辞无随口问：“看起来这小，起效范围有多大？”
“整栋楼，”宴朝垂眸看着指腹残余朱砂，皱皱眉。
他没有带手帕。
余光瞥见近在咫尺帽子，他随手用假牛头脑袋上白帽子擦擦。
“……”
有点道理。
他拿出朱砂，用手指蘸取直接在墙上画阵法。
江辞无歪头看着他画阵法。
他小时候其实学过道教符箓体质、神咒等等，但因为体质特殊，符箓画不出来，神咒念也没用。
阵法也是同理，他没法引用天地灵气设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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