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亚歷克眨眨眼。他拿起酒杯,挡住个他觉得定很哀伤微笑;冰块撞上他牙齿。「别提那个混蛋名字。」
「干杯。」酒保把酒递给他后,亨利说道。
亨利喝口,然后从大拇指上吸掉沾到柠檬汁,而看在上帝份上,他长得真好看。他脸颊和嘴唇泛着红润,他英国血统并不习惯布鲁克林夏季气温。他像是某种温柔乡,让亚歷克想要沉醉其中,而他发现自己胸口纠结焦虑感终于缓解下来。
除茱恩之外,很少人会特地来关心他。大部分时候,那是他自找,他总是用大众情人形象、反复无常喃喃自语和固执独立感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亨利看他样子,像是他完全不受这些外在形象影响。
「快把那杯喝完,威尔斯。」亚歷克说。「楼上有张加大双人床在唿唤名字。」他在椅子上换个姿势,让自己边膝盖在吧台下方摩过亨利腿,卡进他双腿之间。
,毕克曼酒吧深夜时段人少又安静,光线昏暗,金色墙面与吧台椅深绿色皮革点缀着室内。亚歷克点杯纯威士忌。
他看着自己手机,边把自己挫折感和着威士忌吞下。三小时前,他发短短「三小?」给路那。小时前,他收到回覆:不期望你会理解。
他想打给亨利。他想这应该很合理──他们直都是对方世界里锚点、吸引对方磁极。现在,来点简单物理法则会让切变得比较好接受。
老天,威士忌让他变得伤春悲秋。他又点杯。
他在考虑要不要发简讯给亨利,尽管他现在应该位于大西洋另端某处。就在此时,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和而温暖。他知道这定是他幻想。
亨利瞇着眼看他。「霸道耶。」
他们在那里待到亨利喝完,亚歷克听着亨利抚慰人心喃喃自语,解释琴酒不同品牌,突然很庆幸亨利可以自得其乐地说个不停。他闭上眼睛,把天灾难屏除在脑海
「要杯琴汤尼,谢谢。」那声音说道,然后亨利身躯就出现,靠在旁边吧台桌上,身穿件浅灰色衬衫和牛仔裤,看起来有点狼狈。有那秒,亚歷克怀疑是自己大脑创造出某种压力引发海市蜃楼,直到亨利用更低沉声音说道:「你个人喝酒,看起来实在太悲惨。」
这肯定是真亨利。「你是──你在这里干嘛?」
「你知道,作为这世界强权国家之傀儡领导人,还是有在关注国际政治。」
亚歷克挑起边眉。
亨利低下头,有点心虚。「让阿波先回家,因为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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