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飘骂几句,二婶子火气慢慢下来来:“飘儿啊,你说他不会出什事情吧?就去十几个人啊,人家山匪好几百个呢。”
“人多有人多打法,人少有人少打法,他们人少,躲在山里,偷偷溜进去,
他是感觉有点鼻酸,可能眼睛也红点点吧,但人生不都是这样吗,平淡过着,但有些波折和情绪该有总是会有,这是他们生长痛。
反正是家人,会永远在起。
第二天,不用县衙那边传来消息,二婶子自然发现二柱消失不见,练武场那多张嘴饭都不用送,稍微打听,虽然没有明着说,但也说二柱带着练武场十几个师兄弟不见。
二婶子稍微想想就觉得不对劲,再和县衙里人打听下,县衙里人自然悄悄告诉她这个家属,二柱昨天下午就出发去剿匪去,打算埋伏在夜里,将对方举擒获。
二婶子听说他带着师兄弟单枪匹马就跑到人家悍匪山头去差点吓死,伙计送回来喝温水坐着休息好会才缓过来,缓过来之后二婶子为排解压力,将担忧和惊恐全都化成口吐芬芳,在院子里大骂个时辰。
们之间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更应该避嫌,这样相敬如宾生活着才是应该。
可是嫂嫂怎不再骂骂他呢?
怎又淋雨。
以为自己身体很好吗。
叫你打伞你怎不打伞。
“他真是长大!胆子肥!这种要命事情都不提前和说声!”
由于口吐芬芳时间持续太长,胡次不知道发生什,吓得躲在房间里玩直没出来,林飘和秋叔就在边附和。
“就是,怎可以句话都不说就这样跑出去。”
林飘狠狠点头:“就是,就算是想建功立业让咱们过上好日子也不能这样啊,怎能这样,他就算剿匪成功,成大英雄,有功绩在身,更受到重用,得到上面看重,那又怎样。”
二婶子听林飘骂,越听越火气越轻。
林飘撑着伞往回走,心里在想很多东西,想沈鸿以后,二柱以后,二狗以后,大壮以后,他们和小月娟儿不样,小月娟儿只要自己不主动陷入危险,基本不会落入太大险境之中,但沈鸿他们不样,他们人生路本来就注定不会平坦。
人家都说让孩子长大最好办法是适时放手,虽然林飘自己年龄也不大,但觉得自己既然要扮演家长这个角色,就要尽量做到,不要让他们觉得束缚。
林飘回到家里,小月和娟儿正在院子里逗胡次,瞧见他进来都楞下。
小月看着他脸,娟儿小声问:“小嫂子你怎?”
林飘摇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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