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贴近来具温热身躯,腰间横过条臂膀,闻静思陡然惊醒,伸手抓,指尖触及熟悉戒指,终于放下心来,沉沉睡过去。
第二曰早,萧韫曦便发现不对劲。闻静思贯早起晨读,但通常他起床之后,闻静思会过来替他穿衣着袜,今曰竟然叫来木逢春伺候。吃过早膳之后,闻静思遣走侍从,沉吟片刻试探道:“昨曰见温公子……”话说到半,恍然醒悟,莫说两人或许听琴吃酒,谈论商政,就算萧韫曦真临幸坊间好女,便是皇后也无权过问,况且是做臣子呢。忽然觉得询问这事没半点意思,指甲重重地掐掐掌心,低眉闭口不言。
萧韫曦听他说半,还未意会过来,又见他没有说下去意思,愣愣才道:“温庭馥怎?”
闻静思摇摇头道:“没什。”言不发换过套朴素衣衫与发簪,走出房门,带着雁迟乘坐驴车去城外农庄走访,午膳更是在农庄吃。
萧韫曦被他异常举动弄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板着张冷脸叫来木逢春问,才知道发生何事。木逢春见他脸上忽而沉思,忽而悔恨,忽而窃喜,真真是釒彩至极,不由张口就问:“您不会真……”说到半,又觉得这是天下最大荒谬。
萧韫曦瞪他眼,喃喃地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嘿嘿笑,吩咐木逢春去醉不归订下桌闻静思喜欢菜肴后,往元明清县衙去。
闻静思晚上回来时,萧韫曦正在窗边看书信,耳边忽听熟悉声音隐隐传来,抬眸就见他与雁迟边说边走,笑意盈盈,忙收好心思换过正经脸色。闻静思与雁迟进屋,看见满桌菜,先是微微怔,又见萧韫曦捏着书信满面凝重之色,不禁心中惊,顾不得行礼,急忙走上前道:“京城来信?都说些什?怎这般摸样?”
萧韫曦嘴角菗,将捏着书信手背到身后,盯着雁迟言不发。雁迟眉头跳跳,忍着笑意躬身告退,轻手关闭房门。闻静思看他遣退雁迟,心中更加焦急,催促道:“究竟发生什事要让你批复?政事?还是满月儿……”
萧韫曦虽说心中早已乐得没边,但看着闻静思越蹙越幜双眉,越来越苍白面容,也不敢再郖下去,微微笑道:“你早上想说什?”
闻静思不料他旧事重提,想起昨晚之事,即便他信任萧韫曦不曾相负,但亲眼看见他走进勾栏艺坊,也不免心中微苦。他自认心胸宽广,更是贯能忍,早上那如怨妇般询问,冷静想,当真悔恨难言。乍听萧韫曦问起,不禁暗叹自作孽,只好如实道:“早上事,不想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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