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似乎有些感冒，声音沙哑，道：“绿豆粥。”
“感冒
？”他坐下来，面前已经摆
碗粥，绿豆粥，清热去火，盘子里是两个鸡蛋，两个小菜，几张葱油饼。
“嗯。”霍司明轻轻应声，吃过饭，离他好远，站在客厅里，大概是要送他上班。窦泽见他已经结束用餐，怕他等急，狼吞虎咽起来。霍司明看在眼里，忍不住说：“慢点吃。”然后坐到沙发上，随便捧本书来看，大概是怕窦泽再着急。翻动书页间，传来细微
咳嗽声。
窦泽吃过饭，把碗收到水池里，走过来问：“家里有常备药吗？吃药再去上班吧？”
“没关系，
中午休息时候去医院。”霍司明说话时还有些鼻音，把书又搁回茶几上，说：“走吧。”
“……”窦泽已经被他厚颜气得无话可说，又躺下去，蒙着被子，躲在里面。
钱好还，情难。
忽而，霍司明隔着被子抓住他手，动作并不色情，只是抓着，紧紧地、很珍视地抓着，怕被他跑掉样，轻声唤他名字：“窦泽……”
屋子里灯光昏黄，窗外有细微雨打纱窗声音，时间几乎要在这刻静止。
过很久，窦泽忽然开口：“霍司明……”他声音闷闷地：“……真不能接受你感情。”
窦泽看着他样子有些不安，便叮嘱：“那你可定要去啊，别不当回事。”
霍司明也不知听进去没有，点点头。
下楼到车库时，窦泽正准备去拉副驾驶门，霍司明忽然开口道：“坐到后面去吧。”
窦泽有些尴尬，愣愣，虽不解，却没说什
。
经历昨晚小雨，气温陡然降下来。车里开冷气，霍司明又把驾驶座车窗打开，车速快，冷风顺着吹进来，他忍不住咳嗽两声。窦泽看到说：“关上窗户
空气陡然静止，霍司明没有说话，他意识到，自己忘形。他仍握着他手，过会儿，可能是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慢慢地、慢慢地、十分留恋地放开……尔后，窦泽听到房门被关上声音。
窦泽这晚上再没出过房门，剩下小馄饨被泡烂在锅里，两个人谁都没吃。
雨又下夜，不过雨声小，几乎不被察觉，也不知道霍司明有没有被雨声扰睡不着，半夜在客厅里果奔……
第二天是周，保姆阿姨在他们起床之前已经准备好早点，然后悄然离去。
两位社会人士陆续起床准备上班，窦泽洗澡时又看到自己微微隆起腹部，没来由心慌，下楼时发现霍司明已然坐在餐桌前。经历过昨晚事，两人之间还是有些尴尬，窦泽抿抿嘴，主动打招呼道：“今天早上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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