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铭无语
，说：“……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有点儿晚吗？咱俩都现在这种关系，
就算不能坚持也没辙呀。”
褚云端
副“看吧，你果然不能坚持”
表情。
贝铭说：“不是……就算你怕将来出轨，也请等真出轨以后再搞行吗？你现在弄都不知道该说什
好。再说，就现在这个社会这个情况，你出去逛圈儿，街上能有半个女就跟你姓，想出轨也得有那个条件啊。”他两眼盯着褚云端，见他张嘴赶紧制止，“知道你想说什，你就想说那群人妖鸭子对吧？等真去嫖再说，好吗？到时候你把唧唧割掉，行
褚云端扭头瞥他眼，见他在背单词，就没再搭话。
直到车子停在饭店门外，车里空气还是安静。最后还是贝铭打破尴尬先开口：“这快就到？”
褚云端嗯声打算下车，贝铭想想叫住他：“那个……”
褚云端原本只脚已经迈出轿厢，听见他喊又缩回来，说：“怎？”
贝铭态度非常端正，说：“再次替爸给你道歉，他不应该妄自揣测你人品。”
“你别不当回事儿！万有什毛病传染给你……”
铭盛华还在那儿嘶吼，贝铭赶紧把电话挂。
褚云端在驾驶座上好半晌没说话，最终笑下，那笑容怎看怎冷。
贝铭赶紧点头哈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对不住，他不知道，你见谅，你见谅。”
褚云端脸上没什表情：“没关系，你爸说有道理，老鼠儿子会打洞嘛，就是不知道你将来会不会打洞。”连“咱爸”也不喊。
褚云端半晌没答话，过好会儿才说：“你相信吗？”
贝铭立刻点头：“特别相信你。”
褚云端说：“可不相信你。”
“……”这回轮到贝铭说不出话，张半天嘴不知道该说啥。
褚云端把车子里空调重新打开，才继续说：“咱俩两个直男，是习惯没有性生活，你呢？你还这年轻，你能坚持这跟过辈子吗？”
贝铭赶紧说：“不敢不敢。”
“不敢跟不想可是两个概念。”褚云端打把左转，说，“不敢是因为有人制约才不敢，贼心还是有，说不定个看不着人就出轨。男人道德感本来就低，你也是男，还是个直男，你肯定清楚。”
贝铭讪笑：“倒也没有那清楚。”
褚云端不再说话。
贝铭也不敢开口，打开车载音响，女主播声音温柔可亲，请车主们注意路况小心驾驶。贝铭扭头看眼褚云端，看对方不像是特别想听样子，想想又给收音机关，自己拿出手机背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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