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亭见他又举起
酒杯，把自己
杯子也伸过来：“不介意吧？”
凌度跟他碰
下，仰头喝大口。
大脑突然泛上些许陌生醉意，凌度感觉有点晕。
低头看眼，杯中红酒已经饮下大半，凌度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现在不是十年后久经应酬身体。
这是17岁身体凌度第次喝酒，而醉意映证到28岁灵魂上。
亲手杀死自己人，只要顺藤摸瓜，当年杀死凌文衫和度秋凶手，甚至隐藏在凶手背后高层，他都有希望找到。
上辈子被他弃置那条路，这辈子他或许可以尝试，走下去。
这就是上天让他重来次意义。
凌度收回自己过于灼热视线，跟梅立和李秘书道别，走到边随便要杯红酒，放进嘴里抿口，苦涩味道化开在舌尖，方才杂乱思绪渐渐被捋出条线来。
李秘书是动手人，但绝不是下命令人。
陆燕亭看着凌度原地愣下，两秒后皱起眉头，不满地盯着杯中红酒，轻轻晃晃，眼神中带点情绪。
仔细观察片刻，陆燕亭反应过来，凌度眼中情绪似乎是……恼怒，气自己不争气，把自己给灌醉。
陆燕亭快要憋不住笑时，有人用手肘捣捣他：
“笑什
呢这开心？”
凌度远远望着梅立穿梭在众人之间，熟稔地推杯换盏。
梅立呢？
她参与其中吗？她知道多少？或者说……她根本就是那个发号施令人？
“空腹喝酒伤胃。”身边有人递过来块甜点，“吃点再喝吧。”
凌度接过甜点，道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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