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灯光足够暧昧昏暗，别人看不清
瞬间涨红
脸。慌乱地把林蔚然推开，那个金色头发调酒师却只是笑
笑：“你们可以继续。”
“不用不用。”
随便点两杯酒，转头瞪着林蔚然：“你今天下午闹够吗？什
时候回去？”
“你什时候打消跟段尧结婚念头，什时候回去。”
“不可能。”
小徐道：“打两份工。段老板这边工作也不能落下。”
林蔚然听到这里，忽然问：“钟琛和段尧都雇你？他们雇你干什？”
小徐：“雇拍照，拍点点和他们照片。”
林蔚然冷笑
声：“连钟琛也来？倒要看看究竟能来多少人。”
然后他对小徐说：“他们总共出多少钱，出双倍。以后你只能拍和点点照片。”
场闹剧。
从商场出来之后，林蔚然就直跟着，还不请自来地上段尧车。
司机在前面开车，坐在后座，被两个低气压人夹在中间。偶尔转弯时候贴到谁身上，另个视线就会凉飕飕地斜过来。
就坐那段路车，因为坐得太端正，浑身都是疼。
接下来是去看大概率用不上婚礼场地，在个浪漫教堂里，排排长椅，最前面是洁白圣像，沐浴在夕阳余晖中。
林蔚然沉默良久，才说：“你要到什时候才能明白，段尧是没办法独占你。这种事情连段尧自己都清楚，他只是想试试，但已经有人追来。他计划失败。”
“而且，”林蔚然看眼：“你心里根本不止个人，三心二意，见异思迁。高中就是这样，喜欢时候还喜欢庄墨，后面又喜欢秦时温……”
小徐嘴都咧到耳朵根：“好好，谢谢老板，老板真是人美心善。”
天就这样闹哄哄地结束。因为林蔚然在，婚礼场地也没有定下来。
晚餐是在海边露天餐厅，趁段尧结账时候，林蔚然拉着进旁边酒吧，这间酒吧没有震耳欲聋音乐，只有个人在弹吉他。
知道段尧发现不见后，天怒气值定会达到顶点，想想就眼前黑。
调酒师问和林蔚然喝什酒，刚要说话，林蔚然就捧着脸吻上来。
小徐早就端着相机在门口等着，欢天喜地，不知道还以为是他要结婚。
他看到身边多个漂亮男人，呆呆看好会儿，然后趁段尧不注意时候，悄悄朝竖大拇指：“哥，这个是真可以。”
又压低声音问：“他也是你表弟吗？”
林蔚然听到，瞥他眼。
无奈道：“你来干什？现在你老板不是钟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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