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墨侧头看
眼，又平静地收回视线：“你昨晚叫林蔚然
名字，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认错人。”
“昨天眼花，以为看到林蔚然，不是把你认成他。”
原来庄墨也会介意这种事吗？
总觉得他是什
都不在乎，像天上云样，稍微不注意，就会在眼前消散。
气氛有些沉闷，有意缓和下，就用开玩笑语气说：“你不会是吃醋吧？”
庄墨顿顿，低头看着，眼里带着些深意：“你不愿意吗？”
连连摆手：“醉成那样，你肯收留就不错。还有就是，昨晚，昨晚对你这样那样，实在不好意思。”
庄墨道：“是自愿。”
他在面前蹲下身，不知道他想干什，就往旁边让让，庄墨却猝不及防握住脚踝。微凉手指蹭过肌肤，明明没有点狎昵意味，却瞬间涨红脸。
庄墨替换鞋之后，就起身拉开门：“走吧。”
已经把推开。
过很久，他才说：“你喝醉。”
当天晚上庄墨把带回他住酒店，对态度却淡淡，反倒是直缠着他，还让他唱歌给听。
庄墨最后有没有唱歌，已经忘，只记得把庄墨按在床上，很饥渴地亲他，个劲地叫他“老公”，好像还说“老公真帅”、“老公摸”等不知羞耻话。
早上醒过来时候，懊悔得快要把枕头撕碎。
本以为庄墨会置之不理，或者否认，没想到他轻轻点点头。
然后
连忙追上去，直到坐上他车，心脏还砰砰直跳，悸动感难以平息。
就在兴奋得像个蛆样，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时候，庄墨只手握着方向盘，另只手牵住。立刻就不敢动。
“你昨晚叫很多遍老公，”庄墨看着前面路，连眼神都没有偏下：“你平时会这样叫林蔚然吗？”
因为庄墨不像会打听别人隐私人，所以时没反应过来，庄墨见久久不回答，就说：“抱歉，问让你为难问题。”
还是很懵：“你为什要问这个？”
庄墨正好从浴室出来，见在床上发疯，就站在旁边看会儿，等发现他时候，他才说：“点点，上班要迟到。”
看眼手机，连忙冲进洗手间。
出来时候，庄墨正拿着车钥匙站在门口，已经戴上帽子和口罩，这时候正是上班高峰期，外面人很多，他不想被认出来。
见愣在原地盯着他看，他才道：“过来换鞋，送你。”
扭扭捏捏地穿上外套，扭扭捏捏地走到他面前，才开口问他：“昨晚们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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