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季后脸上有嘲笑、有不甘心，还有几分怨毒：“这都是你背叛
下场，你活该。不过这个人有心胸有格局，从没为此生气，会替你报仇。那个苏韫亭，他就在眼皮子底下，想让他三更死绝不让他多活到五更，但是得让他死在你面前，你就稍微再忍耐两天，会很快把大石坡那边事情处理完。”
玻璃罐里，陈程渡那张苍白脸，安安静静看着他，什
都没回答。
夜凉如水，星子时隐时现。
潘季后房间里气压极低，没有任何人敢喘口大气，马仔背手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像尊摆件雕像。
潘季后转
下大拇指上价值不菲翡翠扳指，略笑下，“雯雯，你这是干什？怎跟着遇知，不高兴啊？要是被欺负，给说，让遇知对你好点。”
会玩无间道这种没技术含量游戏。跟玩儿卧底，差远呢。”
四升问他：“潘哥，那你准备怎对付医院里这几个条子？”
潘季后略笑笑，“不用对付，就像平常
样该做什做什，让他们给往外边递消息，递越多越好。”
四升不明所以：“为什？这样们计划不就……”
“四升啊，你还是太稚嫩。”潘季后摆摆手，“行，出去吧，想个人静静。”
宋雯哆嗦着嘴唇摇头，唯唯诺
四升没说话，像个安静影子从房间隐去。
潘季后个人在沙发上坐很久才起身，随手脱下黑色外套，径直走进卧室。
柜门缓缓打开，透明玻璃罐，前几天裂痕已经不见，他盯着陈程渡那张脸，像欣赏件绝美艺术品，看很久，才终于轻叹声。
“明天先去大石坡把红冰转移走，国内市场目前也不乐观，暂时就不做。现在晁杰落在条子手里，墨西哥那边正好也需要打理，救出贺雅楠们就回缅北。”
“说起来，你真是爱错贺雅楠那个女人，她什都没能为你做，却替你完成红冰合成。当初你说，药毒不分家，红冰作用于中枢神经，可以用在精神疾病治疗上，可惜研发还没成功，人就先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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