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向晨很熟？”
贺雅楠摇摇头，“也不是那
熟悉，不过晨哥长得和
前男友挺像
，可能爱屋及乌吧，见到他就觉得特亲切。”
亲切……
苏韫亭说，“向晨他只跟亲切，你就别亲切
。”
说完忽然想起来重点，他和潘五
“哦，因为们抓到人姓潘，全名潘季后。”苏韫亭蹙眉。
“没听说过这个人。”贺雅楠老实道。
苏韫亭上下打量着贺雅楠。
这个女人很安静，很有女人味，温婉大方，说话拿捏有度，分寸感把握很好。
“听向晨说，你很配合警方工作，曹华在涑河酒吧监控录像也是你提供。”
糊，肤色可能偏白？是真记不清。不过抐西族男人从小就扎耳洞，能确定，他带耳环，左耳有耳洞。”
苏韫亭和高磊对视
眼。
高磊眼神里都是：怎就没想到问长相呢？
苏韫亭用眼神回答他：百密疏终有漏。
“除耳洞，还有没有别比较明显特征？”苏韫亭继续问。
“哦，晨哥啊。”贺雅楠听到卫向晨名字，不那紧张，“那天，刚好没喝醉，要是赶上平时醉成烂泥样子，怕是什都帮不上晨哥忙。”
晨哥晨哥，这叫得也太肉麻。
苏韫亭和高磊同时眉毛拧成疙瘩。
高磊心说，卫向晨这人真不能处啊，打着查案幌子居然泡美女！
苏韫亭又把贺雅楠从上到下打量遍，心想：就这，卫向晨就沦陷？也不至于啊！
“真想不起来。”贺雅楠无奈，缓缓抬眼，反问苏韫亭，“警察同志，拿枪打你人，是和瑞吗？”
苏韫亭说：“暂时不能确定，因为……”
他故意卖个关子，看贺雅楠反应。
“因为什？”贺雅楠紧张道。
从贺雅楠表情动作来看，似乎确实什都不知道，完全就是正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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