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他爱人。”
林医生眉头微皱，显然是没消化完他说
话：“是这样啊，因为姜先生
直都是个人来，之前问过他能不能抽空带家属来趟他都婉拒
，所以才多问嘴确认下，别介意。”
“没关系。”董酥白轻吸口气，低声问道，“林老师，他现在怎
样？”
他暂时负担不起，只能尽可能减少过来次数。
前台助理没多会儿就折返回来带着姜烯去靠里房间，董酥白朝那边看眼，耐心坐在外面边等边翻剧本。
咨询室门上挂几条风铃，随着门推合不断发出清脆铃声。
董酥白留意着每个进来人，有十几岁小朋友、有打扮精致性感女孩、还有顶着啤酒肚男人……
形形色色人被前台助理带进各种不同房间，他终于明白刚进门时那种异样感觉是什。
是无力跟压抑。
约莫过个多小时，姜烯抱着沓书从里面出来。
他身后还跟个穿着白大褂男人，看见他后点点头：“家属是吧？跟进来吧。”
董酥白跟进个类似于办公室房间，摘口罩拉出椅子坐下，学着刚才前台助理样子称呼他：“林老师。”
林老师狐疑地端量他阵，询问道：“你是姜烯……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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