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墨宣抬眸，默默看着他向吧台走远。
程星亦追着调酒姑娘到吧台前，围着人家转：“好姐姐，你跟
说说嘛，教调这杯酒，调
送你，你喝喝看
调酒
姑娘
双含情目来回流转，抿嘴：“这杯是花花公子，威士忌酒。”
程星亦挑眉：“花花公子？怎
就给调这样酒，看起来那像花花公子吗？”
调酒姑娘红着脸娇嗔：“你就说好不好喝嘛！”
程星亦拿起来抿口，口感厚重丰富，苦中带甜。他不常喝酒，尝不出好坏，但既然是付晏包场酒吧，肯定是上乘。
齐墨宣穿着半敞风衣，端方正直地坐在卡座里位，背后恰好是盏放射暧昧红光摇头灯柱，但他却仿佛与头上晃过灯光格格不入。程星亦却被那灯光迷花眼，说：“哥，给喝点你呗。”
里，好半天才挤出来，吩咐打碟调小声音，接着大声说：“来来来，这位是老齐朋友，你们叫他星星就行！”
酒吧里四处想起热烈掌声，甚至有人开始拿酒塞到程星亦面前要敬他酒。程星亦笑着应承下来，嘴唇只沾点酒水，就问：“今天晚上是什局呀？”
付晏等人身子让，后面赫然是副麻将桌，众人竟然在酒吧夜场里准备打麻将。其中个人俯身下去洗牌子，哐啷哐啷厚重声音和酒吧里迷醉音乐混杂出诡合。
程星亦瞠目结舌。
“输喝整支，不醉不归，来吗？”付晏勾过他肩膀。
齐墨宣那杯没动过，他点头。
程星亦端起来喝口。舌尾上还有威士忌苦味，但仍能品出这酒更烈，烈中带着股干爽柠檬味，只口整个喉咙都暖和。虽然烈点，但好像比刚才那杯威士忌多几丝不明醉意。
调酒姑娘仍站在面前，程星亦忍不住问：“小姐姐，这酒是怎调？好像比这杯更好喝。”
姑娘拿酒盘掩住半边脸：“这个呀——不告诉你！”说完，她转身离去。
这有什好不告诉？程星亦又喝口，更觉心里发麻，他站起身转头向齐墨宣说：“哥，等下。”
程星亦犹豫地看向齐墨宣，问：“哥，打吗？”
付晏说：“老齐他不会打，不用理他。”
这说，程星亦彻底没兴趣。他拿开付晏手，找借口：“也好久没摸过牌，手生，你们先打，让旁观几局。”
付晏也没强求，众人就呼朋引伴闹哄哄地开三桌麻将，程星亦则退出来和齐墨宣起找个不近不远卡座坐着。调酒师过来送酒，杯酒红色递到程星亦面前，杯柠檬黄递到齐墨宣面前。
“小姐姐，这是什酒呀？”程星亦笑吟吟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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