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
问都不用问,肯定是阮糖拿他毛巾给兔子擦毛。
他又洗遍澡,头发洗三遍,然后把浴室地板上毛清理干净,出来时候,原本在发呆阮糖已经抱着兔子睡着。
兔子缩在阮糖怀里,长长耳朵被阮糖打个结,眼睛红红,看起来很可怜。
江璟轻手轻脚地过去,本来想把兔子从阮糖怀里抱出来,阮糖却忽然翻身,把兔子耳朵压在身下。
谢爸爸忙着上飞艇,没时间寒暄,随口说:“随便关,最好找个条件差地方,让他好好吃两天苦头。”
沈爷爷很疼沈宛冰,谢自安把沈爷爷很疼沈宛冰,谢自安把沈宛冰伤得那重,他就有些不高兴,于是故意把谢自安关在地下室。
谢自安对阮糖半真半假地说:“糖糖不来看看哥哥吗?哥哥已经两天没吃饭,连口水都没喝。”
阮糖不太相信:“你胡说,爷爷人很好,怎可能不给你吃饭喝水。”
谢自安:“你过来看看不就知道?”
“下次没人拦着,你会死在手上。还有江璟、宋泽旭,他们也逃不掉。”
沈宛冰走出去好远,谢自安阴冷声音都还在他脑海里徘徊。
“笨蛋阮糖,怎尽招惹变态。”
沈宛冰坐在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打开瓶医用酒精,直接往脸上伤口浇。
伤口处传来剧烈疼痛。
兔子努力挣挣,没挣动,反而让阮糖把它抱得更紧。
江璟低声对兔子说:“看来他很喜欢你。”
兔子不知道听没听懂,却不再挣扎,乖乖地蹭
阮糖:“你肯定是骗,以为会上当吗?已经不是之前那个笨蛋!”
但是挂视频之后,阮糖又很在意谢自安唇角伤,心里琢磨:难道谢自安在爷爷那里真被虐待吗?
可是谢自安不是很厉害吗?怎会这安分地被人虐待?
他直琢磨这件事,江璟游泳回来,见阮糖抱着兔子发呆,也没打扰他,径直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之后,他用毛巾擦头发,擦完之后,忽然抖落很多粉红色兔毛。
沈宛冰恍若未觉,低声道:“也不是什正常人。”
沈爷爷觉得自己管不住谢自安,几番周转,联系上谢自安爸爸,想把谢自安移交给他。
谢爸爸是联邦首相,因为些很复杂政治原因,连妻儿都不方便对外公开。他也很少回家,平日只住在首相府邸,深居简出。
听说儿子惹这大祸,谢爸爸雷霆大怒,但因为公务繁忙,暂时抽不出时间管教儿子,就托付沈爷爷,希望沈爷爷把谢自安关阵子。
沈爷爷:“你宝贝儿子,怎知道关在哪里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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