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
凌存呆愣地跪坐在陈靖面前，这意味着他不可能伸出三头六臂，从彻底相反背面痛击陈靖脑袋。
而在那个时间点会出现在陈靖小屋人，只可能是凌存玩伴，尤其是关系最好那几个孩子。
陈靖既然可以弄到他联系方式，当然也可以跟踪他、收集信息。
给他发恐吓短信，除
戏弄和折磨，还有诱导他去求助非警察他人意味……
而在这样节骨眼上被他求助人，
定和当年事紧密相连，甚至就是事件参与者！
赶回城镇警车上，凌存换回男式衬衫和长裤，面色凝重地端坐在警长周延身边。像是意识到什
不好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他话语戛然而止。
“等下，”凌存如鲠在喉，“他不会是在调虎离山吧。”
糟糕预感在下秒成真。
“周局，刚刚接线员接到报警，陈靖闯入户居民家中！”
周延面色又黑分：“地址。”
钝重敲击声传来。他叹口气，拔高音量：“都说是没用。房间里正在释放气体是催眠瓦斯，你越是动，中招可能性就越是高噢。”
房间里活动声音逐渐减小。
……大概再过五分钟，陈靖就无法动弹吧。
不过，按照陈靖体质，说不定会故意屏住呼吸、假装晕倒，然后在他开门查看瞬间反制，把刀或是别什锐器插进他肚子里。
那就过十五分钟再进去。
陈靖是个彻头彻尾恋童癖，而这个恶魔想要啃食羔羊却早已不是羔羊。让他穿上女装也只是种精明掩盖……陈靖想让警察觉得他是为性侵当年孩子而来，而非为向敲击他孩子复仇！
——陈靖目标从开始就不是他凌存，而是温演！
“温演怎样！”想通切凌存面色铁青，他把抓住副手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几乎失
副手咽咽口水，先把准确地址报给周延，又语气迟疑地补充道：“现场情况可能有点……不太好。”
凌存在听见那串地址瞬间就意识到，温演出事。
……他早该意识到。
当初陈靖意图性侵他时候，被温演从背后敲晕，他才得以逃出生天。
他直想当然地认为，陈靖在意识消失前最后看见人是他，所以才会理所应当地报复他。可事实并非如此。
温演抬起头，就着从玻璃窗投进昏黑室内微弱光线，查看悬挂在墙壁上黄铜钟显示时间。
“嘀嗒——嘀嗒——”
寂静走道里，只能听见永不停歇钟表运作声，和温演均匀如常呼吸声。
*
“陈靖如果不是为报复
才回来，那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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