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医生显然跟他想
块去
，表情犹豫起来，想想，道：“你和小晏现在
身体状况都不行，如果等他醒，试药还没有进展，你……”
“
会问止晏想法。”
兰医生看着他。
“从小到大，都习惯个人去决定，以保护他名誉不让他干涉，现在……”靳宜停下，声音很淡，“想让他做选择。”
靳止晏选择实验，他会同意。
他看见个人。
准确来说，他看见靳止晏。
“等会儿……”兰医生表情顿时严肃下来，“你是说，你和小晏在……在起进行试药？”
靳宜点头，“是，梦中他是昏迷，不确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异能暗示。”
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行得通。
估计是话题转变太快，兰医生愣下，半天才反应过来，眼睛瞬间瞪大，“你说是……”
靳宜点头。
时隔几天，靳宜重新做那个梦，并且和试药有关。
梦中到底是不是犹如向钱所说“预言”，谁都不清楚。现在唯清楚是，试药陷入僵局，急需个突破口。
而这个梦，说不定是转机。
今天试药副作用没前几天大，但放在普通人身上，依旧是没半条命程度。
兰医生焦急连喝三瓶水。
向钱更加苍老。
晚上靳宜照理回去，帮靳止晏擦脸擦身体，在躺在旁边那张空床，牵着手入睡。
第二天，生活和昨天没任何变化。
选择不实验，他也会同意。
“……行。”兰医生听懂话内意思，点头，“知道。”
中午午休，靳宜没去食堂，先回趟医疗房。
上午医生看情况，靳止晏身体恢复良好，醒来只是时间问题。
但靳宜还是有点慌。
毕竟他每天都睡在靳止晏旁边，和梦中几乎模样，试药是最近每天干事。
两者相结合，很容易做出这样梦。
但如果……
如果是“预言”。
那是不是说明，试药这条路子行不通，得靠他们两个人。
梦内容很简单，总体不到五分钟。
靳宜还是身处那间实验室，平躺在床上，矮脚机器人在旁“滴滴滴”。
这两天滴滴声听惯，靳宜瞬间就听出不对劲，滴滴声不是个仪器能发出来，起码都有两个——
靳宜转头。
愣。
吃饭，试药，回去给靳止晏擦脸睡觉。
到第三天。
靳宜没睡好，进实验室以后和往常样，但明显能看出来心神不宁。
兰医生看出来，调侃道：“宜总第次这种状态啊，差不多今天小晏就醒吧？”
“嗯。”靳宜点头，坐在实验室床上，说，“昨天做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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