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只是看着何明德。
何明德也没说别
，只是轻声说
个字。
“好。”
无论你要做什
，
都陪着。
紧张气氛又散，端王额头在何明德肩头蹭蹭，像是在说什。何明德笑笑，握着他手要走。
“只是想不明白，如果只是父皇有立为储意思，皇兄便能对出手？”
“若是如此，皇兄猜忌之心未免太过，实在不能容人。”
端王抬起头，压低声音，说出自己想很久话。
“若皇兄性子当真如此，他若登上大宝，必为百姓之苦。不能接受。”
“那你要怎办？”
，便告辞去。
太子走，端王脸上笑慢慢地敛去。何明德走过去，捧着他脸看，果然都是难过。
两人站得极近，池旭尧比何明德低些，微微前倾身体，额头便抵在何明德肩上。
“做这种事真叫人烦闷，好容易才安静两天。”
声音闷闷地。
刚转过弯，便被吓跳。晦暗灯光之中，个黑影站立在哪儿，也不知听多久。
端王抚过自己脸颊，那受伤半边脸，在红色宫灯照耀下，更显得可怕。
“听说，后宫又有两个妃嫔有孕，后宫那多美人，总能生出皇子来。”
他下半句话没说，何明德却是领悟到。
太子已成气候，是不会在意两个小孩儿。
他却不知，他弟弟正在暗中观察他举动，若他并非合适储君，他弟弟随时准备着，成为扶持幼帝摄政王。
何明德低声问道：“不高兴为什不告诉太子？”
端王这回过很久才回答，声音更低，也更难过。
“……真没有办法，再毫无保留地信任皇兄。”
那日之前，总因为自己与皇兄之间信任而自豪。他生在皇家，更知道信任可贵，可惜，他以为信任，终究还是产生裂隙。
何明德没说话，更抱紧他，默默地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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