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凝香
心都冷
，她意识到，她见到事情，足够要她命。
她捂住自己口鼻，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不知过多久，连火舌燃烧“噼啪”声都能听见，凝香顺着门缝往外
看，便见太子脸上都是挣扎。他拳头紧紧握着，指甲扣在掌心，鲜血顺着拳头往下滴。
这实在是让凝香看不懂。
终于，院子外传来尖利尖
“在宫里时候，大皇子便让奴婢留心王爷事情，可惜奴婢只是洒扫宫女，没什
用。”
“那日王爷宫中走水，奴婢确实是见着皇后娘娘，娘娘走后，好会儿王爷屋里才走水，奴婢心中也有疑惑。奴婢当时想去叫人，可是……”
可是……
凝香咬下嘴唇，也不安起来。
“王爷，奴婢到这种时候，没什好隐瞒，说都是实话。”
是那个卖她男人，那男人看圈，忽然指下这四个小孩，她们便被带走。
那三个大点，昨日便被送走。留下小角儿个，被换个地方关着。她又哭又闹许久，体力不支睡着。不知多久，她被阵惨叫吵醒，她舔湿窗户纸看，发现那些大姐姐们，都浑身是血，被人拖出去。
那些姐姐动不动，小角儿见过那样子，知道那便是死。她也不敢再哭，装作什都不知道，躲在角落不动。
这几日这些消息，实在是条比条叫人心惊肉跳，心里难受。
何明德示意木婉君把人带走，那个派出去跟踪侍卫被叫进来，却是脸难色。
何明德握住端王手，藏在自己衣袖中。他道：“你说你，是不是实话，王爷自然会判断。”
凝香道：“那晚，王爷歇下，宫里又放起烟火，合宫上下年轻都去看热闹。奴婢那晚不舒服，没去，当时见王爷屋里有火光，便要去叫人，可是……奴婢还未出门，却看到太子殿下走进院子。”
凝香回忆着，当夜种种又出现在眼前。
太子对这个弟弟，当真是宠爱至极，凝香见太子来，自己也不慌，心想切总该有太子安排。
谁知，她等又等，太子却只是站在院子里，看着火光在窗纸上跳动。
端王问起别院位置，那人吞吞吐吐，不知如何说模样。
这边还没说完，鸿先是紧着来敲门。
“大公子，方才凝香趁乱出去，后门妈妈听吩咐留心，说她去见个男人。隐约听见提到大皇子和太子，说些话，吵起来。”
何明德和端王交换个视线，让人先把凝香押进来。
凝香进来见这气氛，何明德和端王没什温度眼神，不等二人问，自己倒是说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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