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西宁也能接受。毕竟他认识严叙之初，严叙
年纪就已经不小
。若是
场恋爱都没谈过，那才应该要怀疑。
“你初恋是男？”柯西宁顺着之前话题问过去。
“是。”严叙不太想说太多
她观察到柯西宁注视着照片迟迟没有移去目光，半晌，他才红着脖子说道：“是还不错，但根本没你说得那
夸张。”
柯西宁就这样入搜集严叙明信片坑，他对这件事乐此不疲，连同为追星同桌都感到无比惊讶。同桌追星对象换个又个，柯西宁同桌也换个又个。
他心中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变过。
柯西宁很难描述他究竟是怎喜欢上严叙，但切就是那妙不可言。如果时光倒流，他也许依然会做相同事。严叙对他魅力，就像是飞蛾对火光，明知是飞蛾扑火，却仍然义无反顾。
他慢慢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有特别喜欢，就是
挺晚才发现自己喜欢男人，从前直以为是直男，还想过以后女儿该是什模样，长得会更像，还是更像他妈妈。”
这话落在严叙耳里并不太好受，但他还是忍不住多问句：“之后呢？”
“哪里还有什以后啊。”柯西宁瞥严叙眼，“之后青春就全败在你手里。”
严叙二十多岁出道。他出道那年，柯西宁还在读中学。柯西宁同桌是个追星少女，没日没夜地对着柯西宁安利她偶像。然而过度安利总能带来反效果。
柯西宁听烦，没压住青春时期小脾气，索性就说：“你成天说你迷恋那个明星有多帅，你连个照片都拿不出来。”
严叙喜欢听柯西宁讲他以前那些事，他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是你初恋吗？”
“是是是。”柯西宁没好气地说道，“你就是初恋。”
严叙眼角笑意怎也掩藏不住。
柯西宁随口问：“那你呢？”
“……不是。”严叙犹豫片刻，仍然说出实情。其实知道柯西宁初恋就是他，他既欢喜又有些挫败，要是重来次，他希望自己在第时间就找到柯西宁，然后不做任何伤害他事，就这样没有任何遗憾地过生。
他们那年代智能手机还未普及。同桌有意反驳，憋肚子气，她从桌肚里摸出来几张珍藏明信片，散开在柯西宁眼前，说道：“你看看，帅不帅。”
那时候严叙没有现在那成熟，却依然能从照片里窥见到他年少时意气风发。
那时候柯西宁虽然青涩无比，但在他们学校也是校草枚。
她原以为柯西宁会很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道：“也不过如此。”
结果柯西宁回答却挺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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