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西宁估计是有点粉丝心理，但付琰怎
可能相信，他纯粹只是站在粉丝
角度上去看待严叙退圈事件。
但付琰也不说破，扶着额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呓语》片场时期，柯西宁曾和严叙有过
次简单摊牌。那年，严叙还在拍《宫闱》，刘云导演碍在他面子上，次次地换角给柯西宁，但是柯西宁和《宫闱》缘分太浅，从头至尾没有进过这部戏组。折腾到最后，《宫闱》暂缓拍摄，洗牌重新选角，浪费
许多人力物力。刘云不说什，心里绝对有芥蒂。
柯西宁就真心实意地告诉严叙，他希望两人能够在演员路上狭路相逢。他相信自己会越走越远，继而
柯西宁收回嘴角弧度，面无表情地走到边玩手机。
付琰叹口气，问道：“严叙退圈，你真有那难过？”
柯西宁微怔，如是说：“难过谈不上，觉得挺可惜。”
“有什可惜。”付琰不以为意道，“严叙要钱有钱，要名声有名声，选择在盛期结束演艺生涯，这样也挺好，以后粉丝提起他，他就像个神话似，这种例子
们又不是没见过。何况他工作室有透露，他是转幕后，又不是退休。你很明白，个艺人年赚到钱远远比不上个制片人。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
柯西宁却觉得不是这样。演戏，对严叙来说，是有独特意义存在。这点柯西宁很清楚。
微博，怎微博都被严叙退圈给弄崩溃。”
柯西宁没怎说话，好像个人在思索着什。
付琰看不惯柯西宁这消极态度，他随手抽几张纸巾，揉成小团往柯西宁方向扔。纸团恰巧不轻不重地敲到他头顶，接着又滚落到休息室不知名角落里积灰。
柯西宁懵住，他下意识地揉下头，掀起眼皮看付琰：“你干什？”
“打醒你。”付琰抱胸，冷冷地说道，“今天是你生日，你这死气沉沉地做什？”
付琰狐疑道：“你是不是还心疼他？”
柯西宁声音压得极轻，“以前是他粉丝，看过他很多戏。”
付琰：“……”
柯西宁又小声说道：“付总啊，你体谅下。你换位思考，如果你是粉丝，你偶像突然要退圈，你心情怎样？”
付琰：“……”
柯西宁没理他，自动远离付琰，坐到边不死心地刷微博。
仍然是崩溃，进不去。
付琰粘过来，哎声：“你该不是因为被严叙压热搜，所以心情不好吧？别这样啊，寿星公就应该开开心心。来，柯西宁你给笑个。”
柯西宁抬起脸，皮笑肉不笑地扯个笑容。
付琰哎呦叫道：“太丑，看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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