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飞想想,认同道:“行。这个剧情在挺后面,过几天让编剧过来,改改。怎改,再说。”
沈新南再次接过手机。但他没有说话。
柯西宁觉得有些奇怪,便笑着问:“怎?”
“西宁哥。们今天和严老师起吃饭。”
他边擦头发,边听电话,闻言便笑笑说:“不用,不饿。不过有件事要和江导说,你先把电话给他。”
沈新南便把手机交给江喻飞。
柯西宁是想和江喻飞谈剧本事。他静下心来读着之后剧本,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江导……”柯西宁页页地翻着剧本,头发上水珠从滴落下来,在纸张上留下片浅浅氤氲,“有个剧情是路铃和室友闹翻。所以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晚上,之后再也压不住心里负面情绪,引发自残等行为。觉得这里可以改改。”
“改改?”江喻飞问道,“为什?”
去。
江喻飞回来,看沈新南还是原来那副模样,目然地问道:“你是不是没通知人过来?”
“……”沈新南舔下干燥嘴唇,“不知道该叫谁来啊。”
江喻飞想下,也是。他便坐下来,自己拨给《呓语》剧组个司机。对方态度很好,说很快会赶过来。
账是严叙早就结。江喻飞看这家店菜滋味不错,便问:“对,你之前还跟说,要给偶像带点夜宵,怎自己吃好喝好,就不记得。”
“读过蓝宇写原小说。”柯西宁说,“剧本这里是做改动。原来剧情是,心理医生前女友找上门来,让路铃离开他,说他这样得人配不上心理医生。可你们应该是觉得这剧情太狗血,用得太泛滥,所以不想采用。”
江喻飞记得这个剧情,还是他主动和编剧提出,把这点改下。
“可是……”柯西宁想想说,“觉得路铃并不在乎和室友相处如何,他们之前早就有矛盾,但并未在路铃心里留下太多印象,也不可能成为矛盾中心。说到底,路铃在乎只有个人。”
“只有心理医生。”
“也只有他,是压垮路铃最后根稻草。”
“……”沈新南抹把脸,低着头,看不出在想什。他说:“打个电话问下。”
过不久。电话通。
沈新南能听出柯西宁用毛巾摩擦头发声音,心想,他这应该是刚洗好澡。
明明和柯西宁很熟络,知道这个秘密后,沈新南莫名有些紧张。他小结巴地问道,“西宁哥……这家酒店招牌菜很好吃,你饿不饿?要不要和导演给你带点夜宵来。”
柯西宁斜靠在床上,腿上放着剧本,是明天要拍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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