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
“那干什
？”
吴郢想
想，试探性地说：“跨年，直播？”
说完自己都惊。没想到
竟然是个这敬业
人。
里只有寥寥无几微博和点赞，唯
条与比赛有关，还是年前升降级赛点赞。
其余内容都是“很难过”“不知道现在该怎办，似乎每条路都是死路”这样没有任何意义、单纯抒发情感微博。
也不知道粉丝是从哪里找到蛛丝马迹，认定这是PH7小号。她们扒线索能力之恐怖，可见斑。
商昀州把手机还给他。
“你确定，你是对这个ID特定数字组合有印象，而不是见过太多类似名字，所以觉得眼熟？”
“确定。”吴郢头疼地说，“但是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这种ID有很多。”商昀州说，“如果你觉得眼熟，那，你应该见过它很多次。”
他说着，翻翻那些嘴碎营销号主页，发现他们已经开始散布“PH7微博小号被扒，双X疑似雪藏前首发辅助选手”消息。
“很多次……但根本想不起来。”吴郢喃喃道，“算，管他。都快八点，会春晚都要开始。”
“你看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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