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跟你强调
遍。”
易水不为所动，把酒瓶刺在张成脸上，让他感受到扎到皮肤
触感，张成立马僵住，老实得像个假人。
“如果再有次，听到秦川这两个字从你嘴里不干不净地说出来。”易水敛起笑意，把酒瓶上扬悬在他眼睛上，字句警告：“那你眼眶里这俩灯泡儿，就等着被敲碎。”
“你他妈快松手！”张成大喊，“都说
，不会！你他妈到底谁啊？！”
“谁也不是。”易水咧嘴，“来收拾你人。”
“秦总，秦先生，秦川，有口无心，有眼无珠，胡乱说，你别放心上，你知道这个人就是满嘴跑火车，没有恶意，都是朋友，朋友，以后咱们见面机会还多是呢……”
易水不满意：“你说以后还敢见他？”
“不见不见，以后看见他绕着走行吧？！”张成也恼，明白他们都是认识，大喊：“姚池！”
“哈哈哈，草，妈，张老二你早该有今天，警告你，别看小兄弟长得帅就不以为然，他要真生气宰你！”姚池边鼓掌拍手边也跟着满嘴跑火车。
他这话让秦川急，回头瞪他大声叫道：“姚池闭嘴！”
酒瓶咧嘴角，“他手机里小白脸，不像吗？”
抱住易水想让他冷静下来秦川先愣住，他怎
会知道手机屏幕是他……
“你他妈……”张成下意识骂，又被眼前明晃晃碎片吓住吞回去，两手摊开商量，“哥们儿，咱们有话好说，你，你先把这个放下……”
易水根本不理他：“你说要睡谁？”
“谁？什睡谁？那都是胡说八道，哪说过什……”张成哪还有思考余地，现在处于绝对劣势，生怕这个疯子真把瓶子扎下来，就算之后再能报仇也没用。
张成还是被放开，他先往后走两步，想趁机还手，被易水脚踹开。
姚池回来拽住张成，身后还跟着求爷爷告奶奶经理。
“张老二，行，
“哎哟，各位老板，这是怎？闹什呢？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老王，正好，得跟你说道说道，这店里，不能什垃圾货色都往里放。”
店员清场，店长刚来十秒钟，被姚池揽住肩膀硬生生带走。
“小水，别再跟他折腾，快放手。”只有秦川是真紧张。
他死死抱着易水手，生怕他个不高兴再往下公分，也怕张成被惹恼剧烈挣扎，伤到自己也好，伤到易水也好，都不行。
易水冷声问他：“谁又是狗？”
“，是行吧，是！”
“做错事说什？”
“对不起对不起，道歉行吧，对不起！”
“你跟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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