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小学生吗？！”
“不……不是
。”左陶有些站不太稳地晃
下，小声辩解。
姜明看他：“什
不是？”
左陶说：“队长不是小学生。”他带着醉态认真，努力为宋时寒开脱：“教练，他是去接
们回来。”
姜明气笑，他揉揉额头，想到
姜明看向左陶，刚想说些什，忽然注意到后者通红脸，眉心又是狠狠跳：“脸红成这样，你这是喝多少酒？！！”
其余几人见状也有些奇怪。左陶喝酒明明是不红脸，而且他们下车时也都是好好，现在红确实有些离谱。
“天啊，你们到底是喂这破孩子喝多少？！”姜明从沙发上站起来，觉得自己离疯已经不是很远，他先是指王秋，道：“赶紧去找醒酒药！”
又走到左陶跟前，皱眉：“现在难不难受，想不想吐？”不等答案，又拿出手机：“算，还是给医生打个电话。”
“不用。”左陶打个嗝，身上还披着宋时寒外套：“教练，唔其实还好……”
角往下滴水。左陶连忙挣扎着要下来，张口就是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宋时寒却没立刻松手，他低头瞬不瞬地看着左陶，脸上虽然看不出什特别表情，但说话来话却无端透出点揶揄意思：“小白鞋不怕湿？”
说真，有那瞬间，左陶想死心都有。也不知道是酒精缘故，还是因为其他，他心跳速度越来越夸张，从脸到耳迅速充血，干巴巴地说：“不……不怕。”
闻言，宋时寒这才将他放下。
左陶扶着墙壁勉强站稳时，双腿都还是软，他轻轻地打个寒颤，醉意消失大半。
姜明：“你好个屁啊，说话都不利索。”
“这都是什事啊。”姜明看着自己这五个湿透队员，火气又上来：“马上就要预热赛，你们不好好在基地待着，跑出去又是喝酒又是淋雨，是想造反？！”
姜明平时很少发火，这会发火，大家都低头没说什，乖乖听训。
“都觉得自己挺厉害，飘是吧？”
“知不知道网上都在说们什，多少人等着看们笑话？！”
跟着宋时寒往基地里走，左陶想，他前十八年中，再没有哪天像今天样令人绝望。
晚上十点，基地内依旧灯火通明。
姜明面无表情地坐在楼大厅沙发上，他静静地看着从门外走近来两人：“站住。”
左陶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就看见王秋、司铮以及Cat三人，皆是整整齐齐地站在姜明旁边等着训话，王秋更是拼命朝着左陶挤眉弄眼，也不知道是想要表达什。
“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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