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程锦和杨思觅离开节目组办公室，坐电梯去地下停车场。
程锦笑道：“这些做电视节目
人说话都挺有意思。”
“你和
真是冤枉死
，他们不就是在蔡益飞死前和方苏接触过几次吗。他们是想搞蔡益飞，但也只是为收视率啊，实际上他们和蔡益飞没仇也没怨。
朱晓林道：“蔡益飞前妻那边，还有方苏娘家，你们都查过？”
对，都查过。不过程锦只道：“在查。”
朱晓林狐疑地看着他。
程锦想想，道：“蔡益飞这案子有点特殊。”
徐贺道：“
没见过她。”
朱晓林也道：“没谁和她关系好，见她也是因为工作。”
“谁和她接触最多？”
“编辑策划组吧，他们在方苏反悔不参加节目后，去找过她，想看看她会不会改主意，不过没成功。”
“嗯。”这事之前那两策划说过。
是发展中啊，路漫漫其修远兮……”
他只是
时感慨，很快他便转回案子上，他问：“从根源解决问题，算不算是‘有效帮助’？”
例如，有人帮方苏解决掉蔡益飞这个根源。
“嗯？”朱晓林没听懂暗示。
程锦明示：“就像蔡益飞，他就是造成他人不幸根源。”
到底哪儿特殊？朱晓林和徐贺面面相觑。
“你们存下电话，如果有什
发现，就联系。”
“好。”
和两个主持人聊完，程锦和杨思觅又去这个节目组编辑策划部“观察”下，和那些编辑策划们聊会儿。
这些人说话很有趣，但关于蔡益飞和方苏，他们知道得很限。
然后程锦开始考虑下个问题要怎问，不能太直白，以免引起别人反感。
看他沉默，杨思觅直接道：“你们这有谁比较激进吗？”
“……”
徐贺和朱晓林互相看看，这是怀疑是他们节目人杀蔡益飞？怎查到他们这来，要查也该去查蔡益飞周围人吧？
徐贺很快道：“们是感情类节目，就算偶有激进，也是为节目效果。实际上们都是平和并且讲道理人。”
朱晓林点头，直言不讳：“他这种人死，除他亲朋好友，大概没人会觉得可惜。”
“但就像这位警察同志说那样‘有些人是靠运气过活’，这个蔡益飞是死，方苏以后要是再嫁给另个‘蔡益飞’，你们觉得她能幸福吗？”徐贺问道。
这谁知道呢？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聊啊聊，聊小半天后，徐贺看看时间，不早，他主动询问：“警察同志，你们找们是为蔡益飞案子？们能帮上你们什吗？”
程锦道：“你们这儿有谁和方苏关系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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