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来
，他在某个山顶上。”何以加指着摊在地上
地图，“最右边那个三角标记地方。”
程锦看到那个标记就在边界上，“那里也有个出口？”
“没有，他是从梳头山出去，然后又走到那座山上去。然后在山顶打个电话回来报平安。顺便关心
下
们是不是都安全。”何以加道，“点下人，还有三个人在下面，熊猫，步欢，还有景行止。”
程锦震，“怎
回事？他们不是和北风起吗？”
何以加道：“走散。”
程锦道：“那些人并不全是蛇头和败毒者，很多都是偷渡普通人。”
杨思觅看他，“爬两天山你不累？”
听他突然这问，程锦不解，“嗯？”
“让你累两天，他们已经可以去死。”
“别乱说。”程锦拍拍杨思觅后脑勺，当然，拍到是帽子。
，“老大，他们是不是在骗们？”虽然她想不清楚到底被骗什，但她感觉有哪里不对。
程锦道：“没事。会处理。”
叶莱道：“老大，韩彬说要过来。”
程锦道：“让他先不用来。”
“好。”
程锦皱紧眉，“天师……”
“何以加。”
“何以加，能不能和下去找下他们，怕他们迷路。”程锦郑重地看着何以加。
何以加道：“现在情况是，地下那伙人——就是之前们碰上过那些人同伙，他们打算逃去隔壁，北风认为他们是凶手不打算放他们走，他在些必经之路上放感应式炸弹，有人经过便会引爆。当然，那些炸弹都是安装上邻近边界地方。想，熊猫他们应该不会跑到那边去。但是那边炸弹引爆后，不知道
个多小时后，程锦和杨思觅与其他人在山崖上汇合。
何以加道：“来，过来喝杯茶。有泡面，要吃吗？”
程锦道：“们在山下吃过饭。”
“好你个程锦，居然吃独食！”
程锦笑道：“下山后请你吃饭。怎样？北风还在下面？”
程锦挂电话后，叹口气。杨思觅看向他。他微笑，“先吃饭。”村长家饭也很有北方特色。吃完饭，程锦趁村长没注意时，在碗下压张纸币。
回虎头山路上，程锦和杨思觅说叶莱他们查到事情，“思觅，想北风早就查出小柳死因和大白下落。你说他为什没向上面汇报？”如果上头人知道这情况，肯定不会再让程锦带人过来。
杨思觅道：“他要不只是事情原委，他要报复。”
程锦道：“所以他要炸掉地底洞穴？把那些人都埋在下面？”
杨思觅笑，“不知道，也想看看他到底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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