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方面，炕很大，也很暖和，但这只是
开始，到后半夜，温度越来越高，活活地把炕上
人热醒
。醒来看看时间，又还早，只能凑合着继续睡。
到五点，程锦听到隔壁有水声，心想应该是北风已经起来，便也起床。
大家差不多时间出房门。在走廊互相打个招呼，然后下去吃早饭。
早饭是稀饭咸菜加馒头，咸菜很咸，小碟就够他们五个人吃。
北风道：“等下去坐爬犁。”
景行止笑道：“有就行。”
北风倒是没就房间这事说什
，只道：“这里有水，你们可以洗个澡。”言下之意，就是山上没法洗澡。
大家没什事，明天又要早起上山，便早早地就各自回房休息。
程锦和杨思觅住他们开始去那个房间。步欢如愿以偿地自己人睡张大炕。
程锦问杨思觅，“这里老板是
们部门人？”
。
北风道：“走，先吃饭。”
走廊上有楼梯通向楼下——也就是地下室，下楼，程锦看到走廊下方靠墙地方摆个小柜台，“这其实是个旅馆？”在外面他没有看到招牌。
“嗯，是个旅馆。”北风在桌边坐下，叫老板上菜。
菜上得很快，都是普通东北家常菜，风格粗犷。大家也并不挑食，不管上什菜，就着饭都往下吞，其实饭也有些粗糙，但也没人说这个，反正也不是来品味美食。
“嗯。”这个之前听北风说过。
爬犁就是雪橇。北风找来这个是马拉爬犁，有两排简陋座位，挤挤能坐下六人，他们只有五人，正好坐得下。
赶车是个当地师傅，招呼他们坐下，然后便赶着马开始跑。
虽然大家都穿得很厚实，但刻钟后，凉气便开始往衣服里面渗。围巾上睫毛上由于口鼻呼气缘故，结层霜。
程锦看着杨思觅长长白睫毛，隔着厚
杨思觅道：“临时来帮忙，平时不会有人守在这种地方。”
“嗯。”程锦道，“洗澡？”
杨思觅拉住他手，“来，们要节约水。”
程锦笑，但没反对。
能洗澡很好，但有个问题，不知道是不是水压不足，不管是水笼头还是花洒，出水量都很小，让人洗得很不畅快。
吃完饭，每人弄碗开水喝。北风问声老板房间事，“还有多余房间吗？”
老板看看他们，“要几间？”
步欢赶紧道：“不麻烦话就三间，习惯个人睡。不过麻烦就算，能将就。”
景行止笑着往后仰，靠到墙上，摸着他碗，用指甲叮咚叮咚地敲着。
老板看向北风，可惜从北风脸看不出答案，他迟疑着道：“房间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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