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坐在书桌前,疲惫地按住眼窝。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去,就算要去,也要走数不清流程和审批,大概率会被拦下来,就算没有被拦,时间也耽误。
他是夏榕市这座大城市重案队队长,任何时候他都需要坐镇帐中。但特别行动队不同,这个单位就像它名字样,切都是特别,具有完全机动性,凌猎将任务报上去,几天就能出发。
“男朋友,你是重案队主心骨,你手上也不止这桩案子。”凌猎说:“就算谢队给你背书,允许你去L国,这个上级部门领导也不会允许。还有很多其他事等着你做。”
电话两头再次陷入沉默,谁也没有心情拌嘴。半分钟后,季沉蛟近似妥协地说:“你先回来,们再谈谈这事。”
接着他又补充:“回夏榕市,别直接回你特别行动队。”
应过不以身犯险,怎你又……
但说到半时,他忽然反应过来。没有,凌猎从来没有这样答应过他,他也没有这样要求过凌猎。他们身上有着各自责任,穿着这身制服人,谁能保证自己永远平安?他自己不也有需要涉险时候吗?他理解凌猎,正如凌猎也理解他。
当时他们是怎说来着?
他要凌猎爱惜自己,如果有必须犯险时候,要让他知道。凌猎现在……
“答应过你,在行动之前让你知道。”凌猎说得很慢,不在季沉蛟身边,声音经过传播,却好似更添分认真和郑重,“小季,没有食言。”
凌猎原本还真有这想法,但没争辩,只说:“行,回来再说。”
次日,凌猎又在茧岭镇兜圈,找到当地警方,亮身份说情况。派出所找来两位退休警察,他们都跟段家打过交道,当年部分被送入监狱段家人还是他们抓。
在他们讲述里,段家并不像老村长说那样是完全正义方。
曹、杨两家奴役整个金向村是事实,那年头别说山中村庄,就是城市里也治安混乱。村民们被奴役惯,很多人都很麻木,不知道反抗。段家年轻辈逃出去,发现外面
两人都听得见彼此呼吸,冬夜风从窗户卷入,将凌猎没有扎起头发吹起缕。
片刻,季沉蛟说:“知道。是食言行吗?”
凌猎抿唇不语。
“做不到在你向报备时平静接受。总想做点什。设想理想状态是,当们各自需要赴险时,提前让对方知道,心里有数,做好后续准备。”季沉蛟声音变得很沉很沉,像是闷在胸膛里,“但现在只想把你拦下来,或者陪你去,或者你不去,替你去。”
凌猎轻笑声,“说什胡话呢男朋友?你身份,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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