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英
件件脱着衣服，赤裸
身体在寒冷地下室乍起片鸡皮疙瘩，安静地躺上钢丝床，身下油脂受到挤压，浆糊般从身侧挤出。
李文杰弹着注射器，用橡皮管扎住刘美英胳膊，拍打着血管，针头刺入，针管里液体缓缓注入。
“打
这个，就不会疼。”
“这样，
就可以解脱对
？”
“要想破除前生诅咒，只能用血祭祀。你死后，也不会独活，很快就去陪你。”
“彼此背叛誓言，只能以死承诺最初爱情。”
刘美英怔怔地盯着河面，仿佛又看到前生任由柳遇春玷污，日本鬼子丑陋身体。
“不！不要这样生命！再也不要见你，哪怕今生……现在死，来生想好好活回！”
李文杰瞳孔如同汪墨汁染透眼白，散发着螺旋状光芒：“有个办法，切断咱们孽缘。”
“决定！”
顺从地挨着李文杰坐下，胳膊传来中年男子特有成熟气息，心头又是阵狂跳。
李文杰摸着刘美英脚背：“绣花鞋真好看。”
酥麻感觉直痒到心里，刘美英脸烧得通红，根本没有听到李文杰说什。
李文杰略感诧异，又重复句“绣花鞋真好看”。
这次刘美英听得真切，耳畔“嗡嗡”作响，眼前浮现出许多莫名其妙画面。
刘美英眼皮越来越沉重，痴痴说道：“来生再也不想看到你。”
李文杰举起手术刀，顺着刘美英胳膊轻轻划，“嗤”，溜血珠顺着雪白皮肤滑落。
“你没有来生。”
昏暗灯光下，李文杰熟练地切割者少女身体，直到床上堆着数千块整齐肉条。
李文杰拎起块肉条吞进嘴里，慢慢嚼着，抻长脖子“骨碌”声，把肉片吞进去。他长长呼口气，眯着眼满足地
李文杰拍拍手心尘土：“跟走吧。”
刘美英像个毫无意识木偶，茫然地跟着李文杰走。
十六
阴潮地下室，盏低瓦数灯泡晃动幽黄暗光，笼罩着血迹斑斑钢丝床，器具盘里堆放着冷冰冰解剖器械，床缝已被凝固尸油浸透，油嘟嘟地泛着李文杰倒影。
“脱衣服，躺上去吧。”李文杰戴着手术手套，语调里依然是无法抗拒地蛊惑。
许久，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是你？”
李文杰嘴角闪过丝不易察觉地微笑，从兜里取出块犀角点燃：“陪看完，好？”
刘美英点点头，凝视着河面水纹。
然后，她看到那幕幕生离死别。
当最后幅画面随着水纹消失，刘美英早已泣不成声：“咱们为什不能在起？为什遇见就会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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