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又变成月饼，两个人
模样，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两个月饼异口同声：“捅他涌泉！”
“
是真
！”
“才是真！”
瞅瞅这个又瞧瞧那个，心里叫苦：“又不是如来佛，分不清楚真假孙悟空。”
月饼“嘿嘿”笑，舌尖慢慢舔着嘴唇，瞳孔像是融化蜡油，覆盖
整个眼白，散发着奇异光彩，语调刺耳：“其实，你猜得没错。”
“月饼”声音虽然聒噪，却感到心里宁静，四肢百骸无不舒服，懒洋洋地看着他脖子再次长出细密鳞片，白毛根根从毛孔中长出，伸手板着肩膀，张嘴露出犬牙慢慢靠近。
阵尖锐破空声从身后响起，魑魅厉声尖叫，弹身向后跃起，三根桃木钉呈品字状钉入盐壁，尾端兀自颤动不停。
“南瓜，清醒！”
月饼从西边拱门跑出，腾身飞起，右腿蜷膝，正中魑魅胸口。魑魅声闷哼，蹲身扫中月饼左腿，两人倒在地上，毫无章法打作团。
心里踏实，后退两步摸出军刀，轻轻划破食指，把血涂在刀刃上。
瞅着魑魅脚底板算着距离，“人护天灵，鬼怕涌泉”，带着阳血物件插进阴祟之物涌泉位置，分分钟就能教它如何做鬼！
尽量保持语气正常，分散它注意力：“月饼，还记得咱们刚认识做第件事是什
？”
“也就你在这时候还有情怀追忆过去，”魑魅居然模仿月饼耸耸肩，“打老王顿。”
已经准备刀刺下，听到这句话，硬生生停住手。
就这犹豫工夫，眼看着其中个月饼手肘顶着另个月饼喉咙，渐渐占
脑袋“轰”声，瞬间灵台清明，惊出身冷汗！如果月饼晚来几秒钟，这条小命就算是交代。
月饼双腿缠住魑魅膝盖，两手摁着魑魅胳膊较劲：“赶紧帮忙！”
“他妈弄死你！”心头火起，操刀捅向魑魅脚底。
魑魅口咬向月饼脖子，趁着月饼躲闪空当，翻身把月饼压在身下。两人几个翻滚，缠做团，形成角力僵持局面。
傻眼！
老王是宿舍管理员，经常打着检查卫生旗号进女宿舍偷内衣，们趁着月黑风高把他蒙头修理顿，这事儿只有们俩知道。魑魅没有“前知过去，后知未来”能力，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
月饼似乎察觉到什，起身面对扬扬眉毛：“南瓜，以为是魑魅对吧？”
彻底糊涂，含糊地“嗯”声。
月饼拍着脑袋：“你写小说把这儿写出毛病？准备刀捅涌泉穴？”
有些不好意思，悻悻地收刀：“你丫刚才太奇怪，这也是正当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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