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打开手机
手电筒功能，灯光照着骷髅映着刺眼白光，依稀看到骨缝里夹着些许锈烂兵器。每走
步，厚厚骨粉蓬起，呛得
忍不住咳嗽，声音在隧道里来回震荡，如同这些骷髅哭号。
这种气氛异常诡异，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有人摸着肩膀又缩
回去。
嚎声“他妈有鬼”，急忙转身，撞断几根碎骨，隧道里“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月饼举着手电往后照：“什
鬼？”
就着光看去，身后什都没有。使劲咽口吐沫，冷汗层层地往外冒，这绝
水波荡漾，光线折射着群群小鱼围着尸体，下下啄食。
韩艺肩膀，残破着半个“2”和“8”纹身。
使劲甩着头，想把这幕完全忘掉，但是根本做不到。
到河对面，树藤悬在空中，像是对们点点头，才垂入河中退回去。
月饼把人首蛇身俑安进暗洞，严丝合缝。
条白首巨蟒围着山脉绕圈。
“月饼，这是‘白蛇守财’之相。”
月饼从包里取出根荧光棒，晃亮扔到河对岸。莹莹绿光中，隐约能看到山壁有处两米见方白岩，凹着个造型奇特小洞。
月饼远远比划着，拿出手机调整焦距，拍张照片。凑过去看，虽然很不清晰，但是依然能够看出是人首蛇身俑形状。
“过河吧。”月饼解开鞋带把裤腿缠绕绑紧，“河里不知道还有什东西，小心。”
山壁内部传出“轰隆隆”巨响，泥土“簌簌”落下，扒着山壁生长爬墙虎寸寸崩裂，露出山壁原本面目。
声惊呼，这哪里是什岩壁，分明是无数根人骨摞成骨墙！又是阵巨响，骨墙向两边分开，闪出条仅容人通过裂缝。往里看去，惨白隧道碎骨嶙峋，无数个骷髅头印在墙壁里，“扑扑”冒着鬼火，地上零落着朽烂镐头、斧子、洛阳铲，甚至还有柄德国工兵铲。
“月饼，明明是半夜，隧道尽头怎会有光亮？”
月饼摸摸鼻子：“进去就知道。”
十六
看着河面韩家三人残尸，满树悬挂腐尸，埋葬张明夏坟冢，想到这些人都因们而死，难受得喘不过气，只想离开这片森林。
忽然，那些树藤带着尸体极其缓慢地缩回原处，韩家三人沉入水中，冒出几个气泡。
切恢复如初。
又有两根树藤垂落，很柔软地缠住和月饼。正要挣脱，月饼却说道：“谢谢。”
树藤似乎听懂月饼话，把们轻轻托起。这种感觉非常神奇，尽量放松身子，任由树藤把们送向河对面。空中路过韩家三人沉尸水面，忍不住往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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