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
累
。”
“知道。”
“咱们到底在做什
？”
“不知道。”
“不想继续。”
月饼像是察觉到什，扒开萍姐稀疏
白发。看得真切，萍姐后脑臌胀着
条暗青色血管，形成“控”字样。月饼摸出军刀，挑开块头皮，捏着血管向外拽着。条筷子长短，香烟粗细，沾满鲜血蚯蚓活活拖出来，“咿咿呀呀”怪叫，满是须毛身体悬在半空扭动，忽然挣起缠住月饼手掌，搭在月饼手指伤口，“汩汩”吸着血。
月饼任由蚯蚓吸血，膨胀地如同段新鲜大肠。心里着急，正要把蚯蚓拽下来，月饼摆个阻止手势：“控蛊，在宿主七岁前种入脑部，以血液为生。宿主平时是正常人，在下蛊人需要时候受到控制。控蛊吸食不同血，等于喝毒药。”
话音刚落，蚯蚓脱离手指，喷着像是搅拌辣椒油豆腐脑状红白粘液，瘪成截灰白色肉皮，“吧嗒”落地。
月饼拾起肉皮对着阳光观察，军刀豁开顶端，抽出簇火红色长毛。
“这是什？”
眼前黑，本来挺灵异事儿居然整出多角恋！
“姐，你至始至终都在骗哥，对？”月饼掰断桃木钉，木茬扎进手指，血涌出来。
“呵呵……他永远不知道，是把他制成活尸。”萍姐嘴角带着丝很干净笑容，缓缓闭上眼睛，“异徒行者……异徒行者……”
，从未，像现在，这，愤怒！
可是，，不知道，应该，做什！
“随便你。”
们许久没有说话。
“南瓜，”月饼深深吸口气，“处理姐姐后事，蛊族事情你跟着不方便。先不要回图书馆，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行踪，随便找个宾馆
“狐毛。”月饼双膝跪地，端端正正地磕几个响头，“姐，错怪你。”
心说萍姐自小就被万莫用狐毛降蛊，可是狐族怎会蛊术？难道万莫跟明博暗中勾结？他们控制萍姐当异徒行者，到底为什？理不出头绪，隐隐觉得异徒行者这件事情越来越不真实。
们，只是局中棋子，任由摆弄。
月饼如同中魔怔，对着萍姐絮絮说着往事。前几天萍姐还有说有笑，今天却是死去老妇人。鼻子酸，突然觉得生命很没有意义。
活着，就是为死去，只不过时间早晚罢，根本没有区别。
因为，萍姐，留下堆谜团，就这死！
十五
月饼吮着手指流出血，走到萍姐身旁，慢慢地蹲下，握着萍姐渐渐冷却手。
“姐，你可以什都不告诉。这样，你还是姐姐。”
“月饼……”不知道该说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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