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开个侧门，扩建
个小工作间，在公安局卖咖啡吧。
“嗯。”能心平气和地聊十分钟也是进步，陆远哲点点头鼓励道，“有进步就是好事。”
程墨是警察，又是程颂
儿子，身份敏感，天知道下次见面是什
时候。不过这个问题陆远哲很快找到机会问
——专案组最后次补充材料，陆远哲自己去问程颂。
程颂回答是：“不讨厌你，讨厌你跟儿子搞在起，影响升官，现在不用，反正也不升官，你们爱咋咋地，别拿这种无聊问题烦。”
功利心太强人真不样，陆远哲放弃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程颂也是个奇人，要是没有依靠宴为自己扫清道路，应该又会是个不样人。
不过陆远哲他爸说得好，官场上事情比他们生意上事情复杂，警察就不要深究。他只要程墨看得开就好，如果能彻底走出自己舒适圈，学会面对问题就更好。
诸多事情都尘埃落定，程墨才申请去见程颂，还是陆远哲催他去，再逃避就真有点懦弱。
陆远哲在外面等，看程墨十分钟就出来，还担心是父子俩聊得不太顺利。结果出门以后，程墨好像心情变好不少。
“爸问你当上刑侦队长吗？这大功绩没有挤掉孙炎吗？”坐回车上，程墨告诉他。
“你爸希望挤掉他吗？不是应该希望赶紧被开除？”陆远哲纳闷地问。
“也不知道为什。”程墨也有点困惑，皱眉思考着。
·
宴案子调查结束，专案组终于宣布解散，但大家都没有从办公室里搬出去。
部分原因是大家觉得这几个奇葩继续封印在公安局尽头很好，另部分原因是唐文也不知道刑侦队应该怎办。
让孙炎和陆远哲谁做对方队员都跟杀他们样，孙炎就罢，陆远哲这样不在乎虚名也不肯让步。唐文搞不定，只能维持原状，反正也不耽误公安局给大家安排工作，轮流交给他们负责，共同带队，挺好。
宴彻底完蛋，各种材料也已经上交，心里大石头放下，大家又回到从前安逸生活里，早上要给自己来杯低调奢华咖啡，优雅地开始天工作；午休以后要吃两口点心，晚上又到健身器材上忏悔。
“你也奇怪，为什不问他？”陆远哲看着他。
“……”程墨没接话。
“……说好咱们从今天开始做个直面问题人呢？”陆远哲无奈地看着他。
在这点上他俩真可以形成鲜明对比，陆远哲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程墨喜欢拖天算天。
“下次……”程墨攥着拳小声保证，“下次肯定更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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