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摇摇头，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都有您十年前
手机号。”陆远哲盯着程颂，重新抢回谈话主动权，“
存就是十几年，您完全没见过吗？”
“都有吗？”程颂看着他，眼中诧异闪而逝，真是程家祖传表情管理，点慌乱都没有。
“嗯。”他点点头。
“所以呢？”程颂又问。
“您认识吗？”他又强调
遍。
“有过几面之缘。”程颂点点头，“前几天他举行葬礼，
太忙，不过托人送礼金。”
“那几个月前岛城生化研究所案子您知道得更清楚点吧，您认识其中领导吗？”他又问。
“认识。”这次程颂很快答出来，“他们蒋所长、华部长、陶部长，都见过。”
“以前认识吗？”他细化着问题，“比如……十几年前。”
还能走到这里？”
“道德和政治能力又不挂钩。”他始终跟这个爸爸不对盘。
两小时后，程颂终于结束早间会议，到会客室来见他俩。陆远哲还以为他会带上秘书，结果他没摆这个花架子，很随意地走进来关门，没看程墨，先看陆远哲眼：“陆队好久不见，什
事？”
虽然没有带个秘书壮声势，但陆远哲也听出十成十公事公办意思。
公事公办也好，他开门见山地问：“前几天千帆路有家火锅店爆炸，您知道吗？”
短暂对峙，他跟程颂对视着，双方都没有率先摊牌。
几秒后，程颂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你来问知不知道什
“那不认识。”程颂耸耸肩，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们研究所是去年才跟z.府合作吧？就算从建立开始算，也才三四年？”
“还有两个人可能比较久远，直接给您看照片吧，这两个人您认识吗？”他递上文件。
“这俩是谁？”程颂皱起眉头，脸困惑。
“确定不认识吗？”他又问次。
“不认识。”程颂肯定地回答，这次还看向程墨，“你见过吗？”
“知道。”程颂点头，没表露出什异常情绪，还反过来问他，“案子破吗？涉案人员很多，没有这快结案吧？”
“凶手已经找到，正在补充材料。”他诚实地回答道，“不过们发现个案中案，程市长可能能提供些帮助。”
“哦？”程颂还是没有慌张，只疑惑地看他眼，“什案中案？能提供什帮助？”
“您认识这次火锅案里不幸遇难姜局长吗？”他问。他不打算说是什案中案，来保留自己筹码和信息差，二来给程颂增加点紧张感。
“姜局长……”程颂沉吟片刻，回答道，“城市规划局局长是吧？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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