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跟她不
样，你跟所有人都不样。”陆以朝声音更哑
，“这件事交给
，来处理。”
祁砚清看他眼，“你愿意处理就你处理吧，反正也懒得管。回去。”
“有烟
。”他问。
陆以朝从口袋里拿出烟，沉默地给他点着，火星微弱
光映在祁砚清脸上，看出他低落情绪。
“你不抽？”祁砚清转头看他。
陆以朝笑着摇头，“戒。今天开始戒。”
祁砚清轻笑声，转回头慢慢抽着，“爱抽不抽。”
三个人出来时候已经快凌晨四点。
路上没人，冷风像是裹着刀子，吹得人脸疼。
这种事没造成实质性伤害，叶慧多数时间都是在偷拍，这次也只会是被批评教育，等着人把她领出去。
谈妄开车问祁砚清：“直接把你送回家还是去医院拿你车。”
“医院吧。”祁砚清脑袋靠着椅背，垂着眼皮。
！他不能受委屈！”
祁砚清看着她疯狂样子，有些失神。
叶慧认真地说：“清神真很喜欢你，比所有人都喜欢你！”
祁砚清低笑声，定定地看着她，“你别喜欢。”
“什……”
陆以朝手放在口袋里压着胃，笑着说：“在能照顾好你之前，应该先顾好身体，管你抽烟之前，应该先管好自己。”
两人沉默很久，祁砚清直没说话，火星子点点燃向指尖，他把烟头在垃圾桶上掐灭，再开口声嗓子有点沙，“很窒息是吧。”
“原来被不喜欢人缠着是件这窒息事。只是想把喜欢东西抢过来而已，之前不觉得做得很自私。”
“甚至在很长段时间，觉得很委屈又不甘，凭什喜欢得不到，凭什越对你好，你越反抗……”
“在今天算是找到答案。”祁砚清低头笑下，“是很烦人。”
陆以朝自始至终句话都没说。
谈妄看两人情绪和脸色都不好，释放出些温和信息素。
祁砚清下车时候，陆以朝也下。
谈妄也没说什，显然两人有话要说。
祁砚清没坐进车里，跟陆以朝并排靠着车。
祁砚清：“以后参加节目和比赛，都会把你身份信息放进黑名单。”
“清神你不能！”
祁砚清语气越来越冷，“太窒息，怎会有人喜欢是这样，简直就是疯子，自私自利为所欲为，你以为自己喜欢有多少分量？你以为自己是谁？现在这样是活该。”
叶慧怔怔地看着他，眼神里崇拜、心疼逐渐破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喜欢十几年人说出口话。
祁砚清冷漠地看着她，连话都不想再说，出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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