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抵着他肩颈,微微仰着头,眼泪打转。
然后他动动手,抓着陆以朝胳膊,声音沙哑,“你跟去个地方。”
陆以朝松开怀抱,转而握紧他手掌,跟他牵着手,“去哪儿。”
祁砚清看着他,“你妈妈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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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抵着他肩颈,微微仰着头,眼泪打转。
然后他动动手,抓着陆以朝胳膊,声音沙哑,“你跟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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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清看着他,“你妈妈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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