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在
旁看着他，“又梦到砚清
？”
“……嗯。”祁楚星眼圈倏地红，“都怪
。”
谈妄递给他杯水，“不怪你们谁，你们都是受害者。”
“已经被人打过次，还不长记性，还被人绑走……”祁楚星捂着眼睛，“……总是拖累哥。”
“砚清不会希望你这
想
。”谈妄站起来，轻轻拍下他头顶，“很晚，继续休息吧。”
“那你把照片留下呗，给你问问。”
“照片不行。”陆以朝又让她仔细看，“看到有点点像您就跟说，谢谢您。”
同样话陆以朝说上千次，他不敢把祁砚清消息留下。
他现在只乞求是有人救祁砚清，这里沿途只有村子，如果还活着……从这个方向找定没有错。
“老板，没事吧？你脸色不太好。”贾伊担心地看着他。
他们手被血染得通红，他抓不住祁砚清，他眼睁睁看着那双手寸寸地滑下去……
陆以朝遍体生寒，他捂着脸压抑地低吼声。
半个月，祁砚清杳无音信。
盛夏天燥热难耐，走在太阳下更让人烦躁。
“太热，无人机不能飞。”
。
时间慢得磨人，都是煎熬，分秒都在碾碎人骨头。
陆以朝烟瘾越来越大，白天找人，晚上上网刷新闻。
搜索祁砚清，大部分人都在骂他，话很难听，但都是之前事。
没人讨论现在事，也没人再发过偶遇祁砚清照片。
谈
陆以朝：“没事，无人机什时候能飞。”
“至少得4点。”
陆以朝点头，自己又往前去，看这里有没有渔民。
祁楚星那天之后病很久，个星期都高烧不退，频繁做噩梦，身体震颤不安。
“哥、哥……别走……哥！”祁楚星大汗淋漓地惊醒，涣散目光缓慢聚焦。
“去那边看看。”陆以朝点支烟往前走去，他晒黑很多，也瘦很多。
他拿着祁砚清照片去村口小卖铺问人：“您见过这个人吗？”
“没有咧，这是谁家女娃娃？走丢？”大婶热情地问。
陆以朝语气温和：“是男孩子，长得很漂亮，比矮点点，鼻子上有痣，真很漂亮，看眼就能记住。”
陆以朝留下自己手机号，“麻烦您帮留意，他可能受伤，如果您看到麻烦联系。”
陆以朝躺在床上，他怀里抱着件祁砚清穿过衣服，闻着上面淡淡玫瑰香气。
他说过很过分话。
他故意说祁砚清信息素很难闻。
“是假话。”陆以朝把头埋进衣服里，呢喃着，“很好闻，真很好闻。”
陆以朝闭上眼睛就是祁砚清在哭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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