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格结结巴巴：“怎
？”
“拉链弄不进去。”
仿生人俯身捏住拉链两头，蒋星没松手，玉白莹润
手指就这让路德维格拢在手心里头。
他衣服。
是
套干净黑色运动套装，帽子边缘印着路德维格名字。蒋星打开盒子，慢吞吞地往身上穿。
路德维格退开些，突然后知后觉地愣住，视线黏在蒋星身上。
奶白色皮肤上除昨天检查骨骼留下印子，还有热水擦拭后留下红印，零零散散地落身，跟雪地里头玫瑰花瓣儿似。
蒋星伸展手臂套上T恤，痕迹就这藏在下头。
路德维格莫名想把衣服扬，不让它挡住自己星星。
蒋星为自己没头没脑联想笑起来。
如果是玩具，那路德维格简直是超大号至尊PRO版本，从开机甲到居家黏人样样精通。
电池塞进能源舱，仿生人机体颤，睁开眼睛。
他还没启动完毕，就先直愣愣地望着蒋星喊他：“星星。”
“路德？”蒋星凑近他，两人靠得很近，鼻梁都快撞到起，“你还好吗？”
蒋星揉揉眼睛，强迫自己清醒，看见头微乱黑发。
是路德维格。
蒋星推把路德维格，仿生人抱他抱得死紧，严丝合缝，拥抱他最珍贵宝物也不过如此。
兰斯洛特声音从桌边传来：“醒？”
“
没事。路德电池呢？”
可是转念想，这是他自己衣服，星星穿着他衣服，岂不是隔空和他拥抱？
他眼神太纠结，蒋星套上运动外套，对准拉链，笑说：“干嘛呀？”
“没，”路德维格猛然低头，像是拉链扣下子变成多好看东西，死死盯着不敢再动下，“没有。”
蒋星弄半天，套装有点磨损，拉链开线，始终弄不好。
“路德，”蒋星道，“来帮下。”
仿生人缓缓眨眼，蒋星听见他额角核心启动声音。
路德维格瞬间被注入灵魂，眼神明亮起来，收紧手臂更深地拥抱他，“你没事！”
路德维格兴奋地和蒋星贴贴额头，机体微热，两人体温无限接近。
就像路德维格也变成个人类。
兰斯洛特递过更换衣服：“当心着凉。”
兰斯洛特没有露面，手臂探过沙发，递来块液体电池，“接口在左臂。”
推不开路德维格，蒋星只好摸索着仿生人手臂，寻找电源接口。
路德维格下巴搁在他肩头，眼睫微垂，安静地休眠。
清醒路德维格大多数时间在蒋星面前都是憨憨狗狗性格，有时却又会无意中展现他作为残酷兵器那面。
但此时面容宁静，简直像个栩栩如生无害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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