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蒋星微微低下头，小声说：“真
……很感谢您。”
琴对他意义比任何东西都大，尽管对蒋星而言可能就是
顿餐点。
蒋星：“不用在意。”
夏淞没有办法再找话题
，他
夏淞对他礼貌地道谢，钻进车内。
真皮座椅很快就聚滩水渍，蒋星从储物箱拿出毛巾，“擦擦。”
“谢谢蒋先生。”
青年先是放好琴盒，这才猛劲儿揉脑袋把水擦掉，顺带捂住衣服下摆不让它滴水在车上。
“你住在哪里？”
夏淞眨眨眼，“那，蒋先生，再见。”
蒋星皱眉道：“雨太大，
送你回去。”
“不。”青年摇摇头，单手紧抱着琴盒，像是什
命也不换宝贝，“会把先生车子弄脏。”
蒋星这才注意到他身上衬衫湿透，紧紧贴在肌肉上，偏偏他目光又是单纯得像小狗狗，反差感让人侧目。
“没关系，走吧。”蒋星道。
夜色太黑，蒋星没有注意到这点细节。
蒋星轻嗅下，似乎在夏淞身上闻到股花香。
“茉莉花味儿？”青年笑得弯起眼睛，街灯照着透明雨伞，被雨水扭曲细碎光芒落在他脸上，照不真切，只有过分帅气轮廓。
蒋星：“嗯。”
“刚才那个叫茉莉奶绿。”青年说，“这家店很干净，上过本地新闻。”
夏淞：“学府街15号。”
司机是本地人，复杂地看眼夏淞，车子驶入夜幕。
说是学府街，实际上就是几栋几十年前筒子楼，甚至还是两三家人共用厨房设计。
下雨天行人稀少，老区狭窄车道内停满车，司机凭借高超技术好不容易才开进去，停到15号门口。
夏淞道：“到。”
这小孩儿太乖，打伞让蒋星身上半点雨都没淋到，自己淋透也不说话，比蒋枫省事太多。
换那小姑娘，从看见天黑就该开始给他打电话撒娇要人来接，说不定还会抱怨逛街高跟鞋走得太累，要哥哥背。
仗着蒋星喜爱，她可以要求太多别人想都不敢想事。
青年不好意思再拒绝他好意，便和他保持段距离，不让自己身上雨水沾染到蒋星身上。
司机为蒋星开门上车，忍不住说：“夏先生不用拘谨，老板真不在意。”
难怪青年身上都是茉莉花味道，软绵绵，和他本身气质并不相符。
夏淞：“记得停车场就在这边……”
两人拐过弯，终于看见露天停车场，司机怕与蒋星错过，并没有去寻找他，正等在门前等他们。这会儿见蒋星，他立刻迎上来，为老板撑伞。
蒋星对夏淞轻轻颔首：“谢谢。”
大雨似乎冲洗掉他身上模糊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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