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万川忧心忡忡地退出去，暗暗思忖——难不成得派人去绑个宫中
教习嬷嬷？
谢煐只看过
眼，便垂眸去看那些摺本和卷轴，随意拿起来拉开。
冯万川嘿嘿笑：“这些都是坊间名家作品，画功精良，场景姿态也甚多巧思。”
谢煐打开看过。
冯万川观察着他神色，本以为自家未有经历小殿下就算不会面红耳赤，也该有点羞涩反应，可……
谢煐全程面无表情，直瞧得冯万川心中打鼓——殿下看这些图竟是点反应也无？
太会讲，不过有小黑这个外挂在旁提示，好歹没太丢面，让知雨听得呵呵直乐。
就在主仆两人说故事之时，谢煐已经回到府中。
他今日回来时间算是挺早，午膳还在准备，他换
衣服便躺上软榻闭目养养神。
结果，没会儿就听到有人进屋，还把门关上。谢煐睁开眼看过去，发现是冯万川，怀里还抱着个小包袱。
冯万川见谢煐看向自己，扬起有些不自然笑，保持着轻手轻脚姿态走到榻边。
大致看完后，谢煐道：“这些场景图无用。去找描述细致，如何施为能不伤人，又可得趣。”
冯万川听得瞪大眼——这、这不是得多实践……吗……
谢煐目光看向他：“找不到？”
冯万川讷讷回道：“臣再让人去寻……”
谢煐颔首：“东西留下，你出去吧。”
他边拆包袱边低声絮叨：“这是臣那干儿子借口进货贩卖买，买时还变过装，绝对不会让人察觉异样。”
谢煐坐起身，低头看去，见包袱里有盒五瓶白色敞口小瓷罐，和成年人拳头差不多大小，另外还有些摺本和小卷轴。
冯万川拿起瓶打开给谢煐看，只见里面装着淡青色油膏，带着点若有似无清香。他又转动手腕轻晃，罐中油膏也跟着极缓慢地流动。
“虽然很粘稠，但罐还是得竖着放，不然会流出来。据说是坊间最上等方子，是以前个归家侍御医以宫中秘方为底改良。润滑却不黏腻，还掺有多种名贵药材，带有养护功效。
“只是调制不易，价高货少，非常抢手，臣那干儿子也是好不容易才高价定到几瓶。知道殿下鼻子灵，就挑香味最淡种。还有带各种花香，殿下若是日后有兴趣，臣再让他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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