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是这样子,无论承多大压力,也只是抱抱她,然后随口就是不正经话,好像他从未经历过任何不好事情。
果然,他手扶在她腰肢上,只在她耳畔问:“这些年,都等?”
向芋眉心皱成团,推开他:“没等!谁等你,早就嫁人,孩子都生好几个,满地跑着管叫妈妈!”
靳浮白并不松手,拉住向芋手腕,摩挲她指间戒指:“嫁是哪位男士,这大方,结婚还许你戴着这个戒指?”
“靳浮白!”
终于完整,靳浮白在心里想。
抱紧她瞬间,不止记忆像开瓶香槟“嘭”地声从脑海里迸溅出来,连带着他那种总是空旷感觉,也消失。
他总是感觉自己从出车祸之后,撞丢什器官,现在完整,终于完整。
他怎会忘记她呢。
他明明那深爱她。
眼泪砸在衬衫布料上,这是靳浮白离开4年来,她第次哭。
“你说过,你不在身边叫别哭,说别人哄不好,记得?”
面前男人微微偏头,那是他以前不会有动作。
他是在思考什?
他真把她忘?
,他也都做到。
骆阳还没注意到向芋情绪,已经激动地叫起来:“靳先生!靳先生!”
靳浮白看过来,看见向芋身影,他怔。
那是个把自己蜷缩成团女人,她头埋在膝盖上,只能看见发丝柔顺地拂在肩上。
这场景似曾相识。
靳
向芋和以前没什变化,哭起来眼睑有那点浮肿,还那惹人疼。
靳浮白垂头吻她,唇齿间触觉和以前样熟悉。
向芋还哭着,又被堵住嘴。
她有些喘不过气,轻轻躲开,眼泪又流出来,抚摸他手臂上尚未痊愈伤痕:“你还疼?”
靳浮白并不答她。
向芋忽然站起来,把衣服摔在他身上:“靳浮白,你敢把忘掉?!你留下那大颗粉钻不就是怕忘记你?现在你居然把忘?你还是不是人?!”
旁骆阳胆战心惊。
完完,刚才还那平静向小姐,怎突然就变个性格?
靳先生会不会生气?可别还没想起来就把人骂跑
出乎骆阳意料,靳浮白忽然拉住向芋手腕,把人按进怀里。
靳浮白看不清她容貌。
可好像看见她瞬间,所有胸腔里汹涌思念,所有对失忆焦急,都平静下来。
这地段有条人工河,石板潮湿,养得住青苔,却也阴凉。
靳浮白涌起难以压抑怜爱,他脱掉短袖外面衬衫,递过去:“垫着坐,地上凉。”
闻言,向芋整个人颤,缓缓抬眸,接住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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