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卓无肃是这般想
，却不敢这样回答，因为他感受到
余亦辞不悦。
从余亦辞怀中离开，卓无肃偷偷瞧瞧余亦辞，见他绷着脸，有些凶。
卓无肃暗道不好，急于转移师父注意力，想起柳铃儿让他转交丝帕。
“师父，六师姐让
带样东西给你。”
“师父果然不喜欢。”卓无肃抬起头，红着眼眶，眸中水雾弥漫，执拗地盯着余亦辞看，“可很喜欢师父。”最喜欢师父。
“……”
卓无肃脑壳大，心底生出
股无力感。
“师父会陪睡，会抱，”卓无肃倔犟不让泪水落下，“是不是缠着你，让你厌烦？”
“……”
学习引气入体，有益无害，这是余亦辞认为对卓无肃最好奖励。
“师父…奖励能不能换成拥抱？”
“不行。”
余亦辞想也未想便拒绝，他这
折腾，为就是卓无肃不要天天让他抱，怎可能会同意。
“……哦，徒儿明白，师父。”卓无肃耷拉着脑袋，回答有气无力。
卓无肃拿出雪白色绣着并蒂莲丝帕，呈给余亦辞。
余亦辞受不住，“怎会，看你表现，若你表现好，奖励就可以换成拥抱。”
“真？”
“真。”
卓无肃挤出两滴开心眼泪，扑在余亦辞怀中，在他看不到角度，露出个得逞微笑。只可惜假哭、装可怜日后不能用，得重新想个法子。
余亦辞全然不知他徒弟在想着什，只是心底默默数着数，待五个数数完，他戳戳卓无肃头顶，面无表情，“你抱够没？”
明白什？余亦辞不解，有什好明白？
“师父是不是不喜欢？”卓无肃问道，嗓音压极低，还带着淡淡哭腔。
“……”
喜欢吗？余亦辞扪心自问，眼前这小屁孩是男主，日后会想杀他，他怎可能喜欢。
不喜欢吗？余亦辞想想，也没多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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