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轲问：“
远远没有在你面前表现出
那
‘美好’，那‘体面’。你过去见过他发疯样子吗？见过他控制不
自己，完全失去神智模样吗。
不知道你现在对‘汤贞’还抱有什样幻想。”
“他不再是以前‘汤贞’。他自己知道，心里清楚。他也放弃欺骗他自己。但只要你在，他还是总想要欺骗你。”
“他害怕你离开，所以他不去接近你，他能力在退化，他知道他不可能完全骗过你。”
“希望你不要，因为看到汤贞‘真面目’，就很快地放弃，”祁禄低着头，继续写道，“哪怕是为，今天在他家里看到，他那在乎你……你
举动，都太容易影响现在汤贞。如果你能尽量对他好点，只要你对他好，相信他会逐步好起来。”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们在起时候，你就经常发脾气。有次汤贞给你打电话，你直不接，他打夜，你个都没有接。不知道你们后来有没有谈起过这件事。汤贞不是健康人，他是个病人，他不知道正常人打不通电话，就应该放下手机，自己去睡觉，他只知道你在生气，他遍遍拨你号码，希望你理理他。哪怕你中间接起来，告诉他，你要睡觉，让他别再打，也总比直不理他要好。”
“没有谈过恋爱，说实话，不知道像你和汤贞这样人，你们究竟是怎走到起。可能恋爱就是容易让人变得不理智，容易做起事情来，不计后果，”祁禄写道，“今天汤贞，不是两三年前，更不是五年前你们刚认识时候状态，他不再适合这种‘不计后果’关系。知道，这段时间你帮他很多，你救他两次，救亚星，救Mattias，你不是心血来潮，你是很认真。”
“可依旧无法确定，你和汤贞能在起多久。以前你们偷偷恋爱，没有人知道。现在你们在起开新闻发布会，只是在起工作，面对压力就很大。想说：汤贞真很喜欢你。可能他表达不出来，毕竟他经历过很多不好事，生病，还有顾虑。只是他真是个好人，是个善良人，值得你对他好。如果有天你们分开，你对他好，他也会报答你。和温心也会想尽办法报答你。所以，如果你们不能再维持恋爱关系，也希望你能帮助他，让他逐渐健康起来。”
周子轲结束拍摄，坐进车里。他翻看祁禄写给他手机邮件。
祁禄就站在他车窗外面。
周子轲往下划会儿屏幕，慢慢，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住。分钟，两分钟过去，他又点点把邮件拉回开头，重新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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