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排结束以后，骆天天和祁禄几个最年轻
小演员全被林汉臣留下
。而作为带他们来这个剧场人，汤贞理所当然也没有走，站旁边忐忑地听着。
林汉臣倒是很客气，见汤贞没走，第
个把他叫到跟前来。
汤贞笑，有点害羞地说：“可以这
说吧。”
“你声音和电台里听起来不样。”乔贺突然说。
汤贞愣：“啊？”
乔贺摇摇头，大概也不明白自己刚才怎突然来这没头没脑句。
有小男孩朝他们跑过来，热情地把抱住汤贞。汤贞吓跳，那小男孩改从背后抱他腰，痒得汤贞直笑。
司和影迷丢人……”
乔贺笑。
“是别给你自己丢人，”林汉臣道，伸手点他脑袋，“把你自己先搁你自己心里头！”
“小孩成天瞎想什呢。”林导自言自语道。
乔贺把没吃完盒饭丢进工作人员端来垃圾桶里。洗手时候，汤贞独自来找他。乔贺透过镜子看汤贞眼，就听汤贞说：“乔大哥，
还没和你正式自介绍下。”
“天天！别闹。”汤贞说。
乔贺低头，目光正好和那叫天天小男孩撞上。
剧院里来人越来越多，除成年演员，还有不少年轻小孩子。那个被汤贞称为“云哥”大个子在观众席前面拿着张名单挨个点名，问谁没到，谁到处乱跑，活像个给中学生军训好脾气教官，汤贞上台前还下去找他。乔贺听见汤贞跟那群小孩子说，好好看排练，听云哥话，不要到处乱跑，不要给剧院师傅们惹麻烦。
第遍粗排，骆天天就两句台词，说错句，搞得紧接着他后面念词祁禄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戏下子断在原处，冷场，汤贞用口型示意祁禄，说词，说词，祁禄八成是紧张，所有演员都在等他，不少人还转头看他，他结结巴巴，句话愣是断在嘴里，说不出来。
他们又重来遍，过不去，再重来遍，还是到祁禄就卡壳，祁禄额头上都在流汗，直到第四遍还是第五遍，祁禄都快哭，骆天天捏捏他手，他才顺顺当当把词接过去。
“不用介绍，”乔贺笑道，他想起上午那个姓郭经纪人临走前说话，抽纸擦干净手，回头问汤贞，“汤小友，你是香城人？”
汤贞点头：“家原本在那里。”
“怎到这儿来，”乔贺说，和汤贞同走回剧院，“香城可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尽出美人，空气也干净，听说那边剧团气氛也好，适合发展，没有这边这多乌烟瘴气。”
汤贞想想，目光偏到边儿去，说：“也不知道。”
乔贺说：“来大城市追求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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